多久……”

“杜博士並非一般權勢可以左右的。”楚月牙沉『吟』道,“我想我們還有幾天時間,不過眼下,我想找一個人。”

“誰?”

“秦家大公子。”

“秦治才?”

“對。”

幸運的是,當楚月牙還在想怎麼才能找到這個秦治才的時候,秦治才倒是自己送上了門,時間就在當日的傍晚十分,來傳話的依舊是那個鄒小姐,相約地點是上一回那人少的迴廊。

“楚小姐。”秦治才禮貌的打了招呼,然後直接道,“不好意思又一次打擾你,這一回是為了我二弟治掠的事情。”

“嗯,你說?”楚月牙不動聲『色』的道。

“還請楚小姐高抬貴手,放了治掠。”秦治才壓著聲音道,表情誠懇,“他年幼不懂事,我會帶回家好好教訓他的。”

“你求我有何用。”楚月牙笑答,“秦二公子被囚在杜博士那裡,放人也是他放。”

“我去求過杜博士了,他說……”秦治才輕聲道,眼中有一絲的審視,“他說,由你決定。”

“是嗎?”楚月牙微微一楞,不過掩飾住了,又緩緩道,“秦二公子可是厲害得很,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他,要毀我名譽,讓我怎敢放了他。”

“我不會讓他『亂』說半句話的。”秦治才保證道,“還望楚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計較。”

“你是這麼想的,可不見得他就會那麼做,或者是他就敢不聲不響。”楚月牙慢悠悠的道,“這事兒背後有人指著他幹呢,他可是上了賊船,不是你教訓就能拉得回頭的。”

“背後有人指著?”秦治才笑了,“楚小姐不必多慮,在我看來,這信陽都中地位比泰王殿下高的少之又少,更別說是皇上如此信任的杜博士要維護楚小姐的名譽了,我豈敢讓治掠繼續聽著他人使。”

言下之意,他清楚的知道要幫她的是韓放和杜辰逸,這兩人聯手的勢力在整個信陽都中來說,鮮少有人能比得過,所以他一定是站在這一邊,同時也不會放任他的弟弟站錯了方向。

要的便是這句,這秦治才很懂事兒嘛,不但聽出她話中的意思,還立刻表態消去了她心中的疑『惑』。

“還有,家父已經知會過我,若是治掠的錯,讓我將治掠立刻帶回家中。”秦治才道,“閉門思過,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在太學院。”

“好,緩個兩日,我便放人。”楚月牙答道,原本她找秦治才就是想讓他站到自己這一邊,沒想到他不但自己找上門來,還主動的表了態,收效比她預期的好多了。

“放人之時,能否請楚小姐帶上你所說之花?”秦治才笑著道,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放入了楚月牙的手中,“這算作是花的價格。”

楚月牙展開銀票一角,其上是數目讓她心頭一驚,面『色』『露』出了難以自制的笑容:“秦公子真是太客氣了,那花雖是名貴,卻也值不得這個價格。”

“值得值得。”秦治才笑道,“送的人是公主,多少錢都值得。”

“秦公子好。”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楚月牙和秦治才愉快的談話,“咦,這不是……楚四小姐嗎?”

“是我。”楚月牙笑眯眯的回道,看了看來人,是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郎,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她,“怎麼,我出現在這裡有何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