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成兄,這位小兄弟是何人?”

韓遂不理會馬騰,問道。

馬騰道:“此乃犬子馬超,騰特來帶他來見見世面。”

馬超傲嬌的瞪著韓遂道:“聽說汝麾下閻行有萬夫莫敵之勇,不知他何在?某要跟比試一番。”

閻行乃前頭目閻忠族子,閻忠乃皇甫嵩謀士,曾勸皇甫嵩起兵清君側除宦官,皇甫嵩不納,閻忠連夜逃回涼州。

韓遂、馬騰推舉的王國被殺,為了統一號令,他二人又擁閻忠為首領,可惜閻忠不久病死。

閻忠病死在韓遂軍中,閻行自然而然就成了韓遂的部下,閻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廝殺,其勇武之名在西涼大地響徹無比。

韓遂猛然一笑,對馬騰道:“壽成兄,令郎勇氣可嘉啊!不過今日可不是比武的時候,壽成兄且隨某入山。”

“嗯!”

馬騰點頭,喝道:“休得胡鬧,爾才有幾斤幾兩,怎敢挑戰吾涼州第一將,速退!否則軍法不認人。”

馬騰隨韓遂入山,馬超憤憤不平的想到:早晚有一天某才是西涼第一將,某要打扁所有西涼將領。

“文約兄,犬子狂妄自大,讓您見笑了。”

馬騰跟韓遂入帳後道。

韓遂擺手道:“如今正逢亂世,狂妄才能立足,本分老實只能被人欺辱。”

馬騰點頭,他跟韓遂經歷一樣,本想安安分分過活,可惜造化弄人,使得他們不得不起兵對抗朝廷。

以涼州這貧瘠之地對抗整個大漢王朝,在別人眼裡他們何嘗不是狂妄?

只要有實力,狂妄就是傲嬌。

“文約兄,找某所來是為何事?”

馬騰挑開來說,韓遂道:“壽成兄,咱這羌胡聯盟說好聽點有十萬大軍,可你我都知道這是十萬禍害,他們除了殺戮還會什麼?什麼都不會?”

韓遂說起來就來氣:“這不,三種羌又跟侯選幹起來了,楊秋派人來要糧、成宜要甲械,某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馬騰聽著韓遂的嘮叨而不說話,過一會韓遂自己停下,嘆氣道:“再這麼下去,不用陸城軍來攻,咱們自己就得散夥,壽成兄,你說咱們是就此退軍,還是……”

韓遂說話說一半留一半,雖然他在問馬騰是退還是進,可是馬騰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韓遂想自己說進攻。

其實他們已不能退,韓遂還好說,他在金城勸課農桑,金城已快能自給自足,而他呢?雖然在隴西耀武揚威,可只要不能入三輔劫掠,這個冬天他都過下去。

一旦讓劉備的陸城軍在三輔紮根,別說劫掠三輔,劉備不來攻打他就好了。

你說馬騰太自卑了點,不,不,你看看匈奴人、鮮卑人、西涼鐵騎,哪一個比羌胡人難對付,西涼鐵騎更是以殺羌胡起家,還不是在陸城軍面前碰的頭破血流。

“文約兄,咱們如今還能退嗎?又能退到哪?今天坐視劉備鯨吞三輔,那明天是不是又要讓出安定、武都、漢陽三郡,後天是不是要退往西域?”

“壽成兄所言極是,那咱就召集各部,趁劉備與西涼鐵騎在新豐決戰時打他一傢伙。”

韓遂見馬騰說出心裡話亦道。

“全憑文約兄趨勢。”

馬騰表明自己的態度,韓遂大喜忙扶起馬騰道:“某願效仿劉備與壽成兄結拜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

韓遂、馬騰在薄落谷召集各部,在羌胡諸首領面前歃血為盟,結拜為異姓兄弟,韓遂年長為兄,馬騰以其為主。

韓遂下令即日起十萬大軍殺向三輔,以楊秋為先鋒,自己與馬騰為中軍,節制諸部。

在泥陽的于禁得到訊息,即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