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極致,黃巾之亂更是讓土地兼併到了巔峰,農民不依附士族只能被匪軍殺死,因此農民除了能有個溫飽,錢財、糧草盡在士族之手。

牧野城輕易地被破,趙雲及黃敘二人目瞪口呆,不一會牧野城火起,二人更是心焦。

黃敘道:“子龍兄,咱們殺進去吧!”

趙雲皺眉:“主公讓吾等不可輕易暴露蹤跡。”

黃敘道:“咱們不打旗號,誰知道咱們是陸城軍?”

趙雲:“可咱們的裝束?”

黃敘道:“那就脫掉盔甲,子龍兄,救民於水火更重要,何況這還能讓於毒分兵,這還能減輕主公那裡的壓力呢?如果主公真要怪罪,某一力承擔,絕不拖累子龍兄。”

“子武,這是在羞辱某嗎?”

趙雲不是第一次單獨領軍,可上次有戰略意圖,只要聽令行事便可,如今孤軍在外,還要保證劉備的安全,難免有點束手束腳。

趙雲被黃敘一激,又看向火中牧野城,一咬牙道:“殺,給某圍住四城城門,不得放一個賊軍出城。”

“諾!”

黃敘大喜。

於毒已被劉備打得只剩新兵,眭固還比不上於毒,雖然有李贈送的十套盔甲跟百件兵器,不過眭固都用來裝備自己的心腹了。

眭固一入城就放手下兒郎們去劫掠,自己率精銳直奔縣廨府。

牧野平原自得陸城糧種每年都是大豐收,這也是河內諸縣能交起保護費的原因,因此縣廨府內糧草、甲械、錢財必定不少。

眭固圍住縣廨府團團攻打,牧野縣廨是被攻破最頻繁的縣廨,因此歷任縣長都有逃生法門,後來單獨挖了一條通往縣廨府的地道。

此任牧野長接到訊息,立刻換了便服在心腹的保衛下逃進地道。

縣長一逃,其餘屬吏紛紛放棄抵抗,縣廨府落到眭固手裡,眭固在人群找了許久也找不到牧野長,冷笑對眾人道:“牧野長去哪?說出他下落的重重有賞,敢隱瞞包庇的殺。”

眭固說著一揮手,他的心腹將幾個反抗被俘虜的縣兵斬殺。

眾屬吏雖然見慣生死,可當死神降臨自己頭頂時依然掩飾不住恐慌。

一個與縣長親近的屬吏道:“縣長可能從地道逃跑了。”

以前眭固從沒問過縣長去哪?可如今不同了,如今咱們要爭霸河內,這牧野城可能會落在自己手裡,自然不能放任牧野長離去。

“地道在哪?”

眭固抓起那人急道,那人面如死灰的說道:“渠帥,某真的不知,某隻是聽縣長醉酒時提過那麼一嘴。”

“既然爾不知,留爾還有何用?”

空歡喜一場,眭固一把將其擲在地上吼道。

“不,不,渠帥不要殺某,縣長最疼愛其女,說不定大小姐知道地道在哪?”

“果真?”

那人慌不擇言的說出口,眭固有些懷疑的問道。

那人忙不迭的點頭,眭固滿意道:“帶路。”

縣廨後府早已被匪軍拿下,婦女們被聚攏在一起,眭固看著數十貌美的婦人、少女道:“沒想到牧野長品味不錯,府內美女不少呀!”

“渠帥。”

那人見眭固色眯眯的樣子,小聲道:“縣長已逃,這些不還都是渠帥的玩物嗎?”

眭固冷笑幾聲,拍著那人腦袋道:“不要廢話,牧野長的女兒在哪?快指出來。”

“渠帥,那個最美的少女就是。”

那人指出來的女孩還未及笄,不過已出落的大方,在這牧野城的確稱得上第一美女,只是身材還沒完全張開。

眭固不由舔舔嘴唇,某正缺一個正室,不如就有此女擔任吧!

眭固語氣溫柔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