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點也是值得推敲,我們三個重新回來的地方就是還是泰讓。那個昇仙臺,手錶上記錄的時間不過是過了十分鐘。看來錯位的不僅僅是空間,還有時間。

“究竟是莊周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尖變成了莊周?”我也漸漸地開始被這些問題困擾了起來。不過為了還怕自己變成了神經病。我並沒有與自己太過較真。

我抬起右臂伸手在眼前一尺的地方,翻過來調過去看了足足有十分鐘,這隻手跟隨了我十幾年,按理說絕對不應該感到陌生,可現在一切又都有些說不準了。

“風刃術!”我使足力氣大喊了一聲,同時那隻手也向前回去。為了避免可能生的意外,我瞄準的方向卻是敞開的窗戶。

在我瞪大眼睛的注視下,卻什麼都沒有生。

窗外的天還是那樣的蔚藍往裡烏雲,一絲夏末的輕風徐徐地吹動著樹梢,然而卻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隻麻雀飛來落在了窗臺上。歪著小小的腦袋瞪著滾圓烏黑的眼睛瞅著我,還啾啾地叫了兩聲。可能是他也覺察出了我精神似乎有些異常,保持著謹慎和懷疑上下打量著我。

“去!”我又是大喝了一聲,這麼個小東西居然也來嘲笑我,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

那隻麻雀一抖翅膀飛走了,在天空中劃過了一條黑線,然後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重新又回覆了那種懨懨的情緒,但是剛剛的那些瞌睡蟲卻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兩隻眼睛空洞的注視屋頂。我並沒有透視的功能。所以看見的只有塗著白色牆漆的天花板。

一切可能都只是個華麗的夢境,現在一切又全都回到了原本正常,但又平淡冗沉的軌道上,就像是一條平緩的水渠,河底沒有攪動漩禍的巨石,半空沒有揭起浪頭的颶風。

似乎只有這樣才是正常,幾乎每個人的日子都是這樣過來的,極少出現特殊的狀況。那句歌詞唱得好,平平淡淡才是真!

雖然非常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這麼長時間了我的心緒卻還是難以徹底平靜,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失落了,而且對是對我非常重要的東西。姑且就算那是一個夢境,可也未免太真實了吧?

不過話又重新說回來。一切又有些那樣的不可思議,近一年的時間我們三個就像玻璃窗後蒼蠅一樣竭盡全力地尋找著出路,但是當一切到來的時候卻又是出乎意料的簡單。

神秘的海倫娜是一個精靈,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了,但我並不知道的是她的另一個身份。

執掌森林、生命和豐收的主神勒伊芙,同時也是被精靈們視為母神的神靈,自然也會對那些精靈們特別的關照,因而她手下的侍神們也自然與精靈們打得火熱,就如大巴哈姆特之於海族們是一個道理。

關於勒伊芙這位女性主神之前弗洛伊德與我說起的不多,似乎是介,不

二扣事,總是靜靜觀察著切的神著精靈們盤幾”趴厄姆大陸,她麾下的那些侍神們也都銷聲匿跡不復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殊不知卻是來到了這個充滿了自然與生命氣息的大陸上。

雖然勒伊芙同樣被封印陷入了沉睡當中,但她的侍神們卻還有些行走在這個大陸上,其中有一位名叫斯達穆拉,具有著溝通神旨預知未來的能力。

不過就像權利與義務相對應的關係,就像是擁有了絕大力量的大巴哈姆特無法脫離魚身一樣,這個斯達穆拉卻更是無法移動分毫,因為他的形象就是一棵高大百丈的大樹,精靈族的聖地生命之樹!

不知道是怕干擾了歷史的正常軌跡還怕遭天譴,所有真正的大預言者都惜言如金,不過大多數在他們的肩上也擔負著某種歷史的責任。

就比如這一次就是他派遣精靈海倫娜,前往伊歐厄姆大陸將我接引到美斯提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