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面對昔日宗主的強大壓力,北方各國變得越來越緊張的時候,昂奈爾帝國忽然做出了一個極為奇怪的舉動,那就是在邊境上每隔一公里立起一座永恆方尖碑。在光明神殿和控法者研究會的聯合背書作保下,昂奈爾帝國單方面承諾永遠不在大陸上拓展邊界。

按理說這樣的政治承諾並不可能做得數,但是之後就是這樣安安穩穩地過了上千年,相反北方的國家興興衰衰有了許多變化,而這個傳奇帝國只是就這樣存在那裡。

如今的鳳凰城規模也許並不是全大陸第一,但是繁華興旺卻是無出其右者,各色人等都是摩肩接踵,集散著全大陸所產和非這個大陸所產的各種貨物。

在鳳凰城的南側有一個足以同時容納萬艘海船的碼頭,每天這裡吞吐著過五十萬的人流和不計其數的物資。僅僅是直接在碼頭混飯吃的人就過了八萬,像一顆巨大的心臟一樣煥著蓬勃的生命力。

我記得有個什麼投資影響經濟水平公式,內容就是指一次投資之後,還會按百分比進入二次投資、三次投資,迴圈往復直至可以忽略的級次。

在靠近碼頭的城南區域,有相當大的範圍是依賴碼頭的經濟區域,比如經營各種舶來品和外銷貨的商行,比如說船務公司,比如說面向各色水手海員經營的飯店、旅館、酒肆和ji寮。

這種相互依存同時又相互競爭的關係,是叫食物鏈也好,是叫是叫某種體系也罷,那些適應了環境的繼續生存下去,不適應生存環境的則是被淘汰。不過即便是暫時生存下去的也不必太得意,因為環境也是不斷在變化著的,很難說下一個被淘汰的會不會就是你。

要想一直地保持著優勢就要不斷地改變自己,除了適應環境之外還要找準自己的生存定位。

在距離港口大門僅隔著一條街的小巷裡,有著一家提供住宿的小飯館,店名和老闆的名字相同都叫“老比利”。這裡的飯菜雖然算不上什麼珍饈美味,但是卻非常的實惠,因而雖說不上是日進斗金但穩定的客源卻帶來了一份豐厚的收入。甚至是有很多在港口和附近商行工作的職員,因為離家太遠都在這裡包著一份午餐。

老威利此刻正像往常一樣坐在櫃檯裡面噴雲吐霧,心滿意足地和那些熟客們大聲談著天,當年一道在船上討生活的朋友裡,實在是沒有幾個能有他這麼好的結果,他完全有理由自豪和驕傲。當年在海上時能夠每天喝上一口酒都是一種享受,現在在他身後可是擺著滿滿一櫃子呢!

此時大約是下午五點半左右,還不到這種小酒館真正熱鬧的時候,因而三三兩兩僅有不足四分之一的桌邊坐著人。所以這時來這裡的人自然有各自的原因不是那麼閒在,也就不會有人特別地其它的客人。

此刻靠近窗子的一張小桌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文裘,另一個自然就是我。我們兩個人是在今天凌晨來到這個城市的,隨即就被高猛安排在了這間店裡,當然是化裝加化名。

“你難道就不多少吃一點兒嗎?昨晚我們趕了一夜的路,今天又睡了八個小時,你居然會不餓嗎?”坐在對面的文裘拿起餐巾抹去了嘴上的油漬,端起面前空空的盤子擺到了一邊,那裡還有另外另外兩隻同樣空著的盤子,瓷器相碰出了清脆的叮噹一聲。

我斜過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陣,卻現他容光煥絲毫也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可事實上我在一見面的時候就對他通報了我們所面臨的嚴重局面,可他居然依舊保持著百分之百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精神狀態。

“我們已經到了不得不改頭換面的地步,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嗎?”我嘆了一口氣也拿起了勺子,伸向了自己面前的那份海鮮雜燴飯。雖然我對他的那種心態始終無法理解,但至少他說的那句話還是對的,飯還是得吃。

“凡是穿越者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