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宿營很早,所以等到飯吃完了還不到六點,這麼長時間也算緩過了勁兒來。營地裡開始有了些活躍的氣氛。

來到這裡的吉尼索思魔法學院學員只有十幾人,因為分屬不同地年級和陣營,平時可能連見上一面都不容易。但今天他們卻因為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了一起,這麼彼此看著多少有些怪異。

如果是在一家旅館裡,那麼大家儘可以分開各幹各的,房門一關誰也礙不著誰,但是今天這樣的情景自然是不再好迴避。也許放得自然些才可以避免別人的猜忌。

野蠻人都是離不開酒的,塔克兄弟自然也不例外,在經過晚餐時喝過一點之後他們微微有些興奮。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們的脾氣這時才更加隨和。

“怎麼還不來?”我在心裡這樣嘀咕著,隨意地四下瞥了一圈卻並沒有現任何異常。弗洛伊德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窺伺去了,也不知道他之前得來的訊息準是不準。

“狂暴戰士?真不簡單,那不是距離聖域只剩一步之遙了嗎?”對於這對野蠻人兄弟,我表現出了足夠地天真,甚至還在眼睛裡擠出了幾顆小星星。

事實上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剛來時的菜鳥,已經知道了聖域和次一級職業的關係,從某種意義上這確實是一步,不過這卻是躍過龍門地一步。這邊是一條肥碩的鯉魚,那邊就是雲天九變的神龍!

“還算你是有些見識,我可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聖戰士的野蠻人哦!”塔克得意洋洋地對我說到,對自己的可持續展似乎毫不擔心。

“那你經歷過很多出生入死地冒險了,其中最危險的事情是什麼?”我繼續問到。

“那應該說是七年前,殺死大地暴熊了!”塔克摸了摸那一部亂糟糟的鬍子,眼睛裡閃閃出現了

光。“當時我和塔倫都還沒有晉級,只是兩個高階一次亞特蘭底斯北部暴雪山脈裡執行任務地時候,我們的冒險隊與一隻成年的高階中品魔獸大地暴熊遭遇了。大地暴熊的土系防禦極其強悍,就算比不上巨龍也差不多了,一般的攻擊很難對它造成傷害!一番激戰我們的十一個隊友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塔倫兩個人還受了重傷……”

“那後來呢?”我急急地追問到,這既是為了照顧講故事人的情緒,也是因為我余光中看到幾個人正向這邊走來。

“最後是我把它勒死了,就是用的我這雙手臂!”他向著我炫耀似地抬起裸露的雙臂,上面的肌肉就好像是用生鐵澆鑄而成。在左小臂手肘到腕子的位置上,果然有一條極其醒目的巨大傷疤。“雖然我當時我已經沒有了武器,但是之前我們的隊長拼盡全力在它的都肚子上造成了一個傷口,而另一個黑暗法師則用生命獻祭招來了衰竭詛咒感染了這個傷口,使它無法再使用魔法。我死死的從後面勒住了它的脖子,塔倫抱住它的後肢,不管它怎麼掙扎撕咬就是不放手,直到我們全都暈了過去!”

“真是出生入死啊!”我烘托氣氛地感嘆了一句。

“確實沒想到還能活下來,要不是當時……”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沒反應並不等於別人也沒反應,拉法特及時打斷塔克的敘述對已經站在我們身後的幾個人問到。

“是,是有一點兒小事!”一個屬於協助管理的老師點了點頭,直接了當地對我說道:“今天的行程有點兒變化,這裡並不是我們預定宿營的地方。因為現在地形過於平坦所以需要更多的人值夜,希望更多的人能夠盡一份力量,你這裡也出一個人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行,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合舟共濟嘛!”我非常爽快地一拍胸脯答應了下來,但緊接著馬上又說道:“不過嘛……我是以整團的方式僱用的這幾位,所以具體的人員安排請和這位拉法特先生商量好了!”

在冒險者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