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寵物。”

“我不準,這是我的妖將。”

“妖將?”男人眯眼。

封河瞬間和諧地轉向風瀾張開雙手滿臉燦爛笑意:“狗狗你過來我現在就和你訂立契約。”

“……”如此隨便的契約誰要。瞬間就不掙扎的風瀾側過頭轉移視線。

“似乎都不想理你了。”男人真心覺得好笑。

“以你的身份若是傳出去要馴養男寵這種事……並不好吧,何況我堅信我家犬妖的取向一向正常而且早就不是處子之身。”封河繼續說道。

“嗯……?你說我是什麼身份?”男人相當感興趣地側頭。

“我猜想……你就是北域的統治者。”

“嘁,北域的統治者會在這種地方與人類說著這樣的話題?”

“在我眼裡沒什麼不可能。”

“也罷我也只是來這裡尋有趣。”男人預設了這個身份,“妖師做事似乎也沒有了當年那般瀟灑了呢。”

當年雖然也用不少時間做了探查,最後還是轟轟烈烈地衝過去狠狠砸碎了鬥妖活動了結一切。

“就是因為太瀟灑了所以才很不幸地沒有根除乾淨吧。”封河很自然地變相附和道。

“說到根除……這可不是我掌控的了的事。若不是天城與我交涉,我是更不會關注這件事。”

“要根除還是得從內部體制做好才行啊妖王大人。”封河望著他,“你可以做改變只是懶於改變而已。”

“你這是在教育我麼?”男人微笑,“對於我們內部絲毫不懂的一個傢伙確實可以放肆地指責啊。”

“吶……我確實不懂,不過你能來拜訪我們還是令我相當感動的。”封河雙手貼合做出祈禱狀。

男人並不感冒地將頭瞥回去,轉了話題說到:“洛邑如今的首領在哪裡。”

“走到正廳大概可以見到。”

男人走出去,身形再散化為黑色火焰消散。

風瀾望著封河出神。

“在……想什麼……?”封河疲憊地坐下來輕聲問他。

“以前……的事。”

“以前麼。”

“我更想回到以前……剛認識你的時候。”

雖然他的本性屬於殺戮,他狂熱的追求著最精彩的廝殺,但是如今帶著滿身疲憊與痛苦再回想起來——他最想回到的是那時候。

封河還沒有成為妖師。

每天就這樣可以平靜地望著她。

讓流消失吧,讓目上消失吧。

他可以陪著一個平靜的人類度過那屬於普通人類的一生。

“……厭倦了嗎。”

“我不知道。”

“一定是累了。”

他走到封河身前緩緩蹲下。抬起封河的左手,牽過來放在自己嘴前,伸出扁平的舌頭添在她的指尖上。

封河雖然不理解但是沒有將手伸回,繼續看著他。

風瀾張開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這樣的存在感……

能夠感知到她,便能夠安心。

人類的溫度。

……想要始終佔有。

他再將封河的手抽出。

“你是想表明自己的性取向立場麼?”封河忽而粲然一笑。

“……”

封河一甩腳將拖鞋從風瀾胯下踢出,極度優雅地緩緩勾起右腳將腳背提起:“如果你喜歡的話舔這裡就好我不介意的。”

“……”風瀾默默站起來再轉身遮蔽掉封河整個人。

“我鞋子都脫了你就給我這個反應?”

“明天我決賽。”他忽而開口。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