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的,說了不算,你要不要親自檢驗一下?”趙鐵柱陰著臉壞笑道。

“哎呀,這個倒是不用了。”李靈兒看到趙鐵柱的壞笑,沒來由的覺得身子一寒,立馬站起身說道,“鐵柱哥,我去買早餐,你和叔叔聊吧。”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別墅。

“誒,我說師父啊,別老是把我的往事拿出來說嘛!”趙鐵柱糾結的說著,坐到了沙發上,“那次可不是我不行,而是咱們有任務在身不是?我怎麼能不管任務,就去和女人那啥呢?”

“哈哈,我也沒說不是任務啊,我就說你不行了,也沒說其他是吧?”雷暴笑著說道,“不過,這女娃娃看著挺不錯的,只是我總覺得這女娃娃很像京城裡的一個人。”

“誰?”趙鐵柱問道。

“唉,可能是我看錯了,那人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這女娃娃看著挺可愛的,估計不會和那人有什麼關係,嘖嘖,要真有關係,那可就了不得了,這就有好戲看了。”雷暴壞笑著說道。

“這個,師父您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啊!”趙鐵柱糾結的問道。

“哈哈,等你進京了,你自然就懂了。”雷暴說著,看了下四周,問道,“你這裡就住你們三個人?”

“不止,還有另外兩個有事離開一會兒,等後面就會回來。”趙鐵柱說道。

“哦,都是美女?”雷暴挑了挑眉毛,問道。

“那是當然的,不是美女我都不讓住的!”趙鐵柱認真說道。

“哈哈,你小子,和你老子一樣的毛病,就喜歡拈花惹草,哪像你師父我這麼專一啊。”雷暴得意的笑道。

“雀姐的事…”趙鐵柱看了一下雷暴,欲言又止。

“擦,我這也是專一好不,我喜歡朱雀可是幾十年了!這還不夠專一的麼?我對你師母也專一的很!”雷暴怒道,“你小子要不信,信不信我揍你?”

“信信信。”趙鐵柱微笑著點頭道。

“嗯,這才對嘛,對了,今天你有什麼安排?你師父我這還是第一次做你的隨身保鏢啊,可得找點有樂子的事來做,比如去和人家幫派老大談判啊,交易啊什麼的,這些最容易打架了。”雷暴期待的說道。

“這個,今天倒是沒有什麼大事。”趙鐵柱想了想,隨即卻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對了,今天還有件事,我要去法院一下。”

“去法院幹嘛?”雷暴好奇的問道。

“有人告我唄。”趙鐵柱笑著把上次自己扶人結果被人給敲詐的事說了出來。

“他奶奶的,竟然還有這種人?我們幹傭兵的,雖然是乾的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是也從不會做那恩將仇報之事,這要是讓人發現,那鐵定是自尋死路,沒想到在這俗世之中,竟然有人的心腸這麼黑啊!”

“唉,現在的社會,早已經不成樣子了。”趙鐵柱搖了搖頭,“恩將仇報的事多了去了,上次NJ那就有一個案子,雖然大家都看得出來是對方訛他的,但是人家法官還就是判了被訛的那個做了好事的人賠錢,你說這有什麼辦法?”

“要是我碰到這種人,指定把他們全部幹掉,即使不幹掉,也不會讓他們好受的。”雷暴狠狠的說道。

“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趙鐵柱說著,拿起了電話。

“大牛叔,我是鐵柱啊。”趙鐵柱笑著說道。

“哦!鐵柱啊,這麼早就起來了?有什麼事嗎?”趙大牛的聲音聽著十分有力,看來是早就睡醒了。

“這個,我想問您一下,咱們有沒有什麼比較厲害點的律師?我這裡有場官司要打!”趙鐵柱說道。

“律師?是民事的還是刑事的?”趙大牛問道。

“是民事的!”

“民事的我手裡就有一個,叫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