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自己同意的。”

“自己同意?你是堂黛品‘蘭亭公’,掌握著她們兩家人的生死,她們敢說不嗎?”

斯夕瓊步步緊逼道。

“既然知道我是一品公爵,如此頂撞,聖女就不怕我斬了你?”

我嚇唬她道。

“你……你敢!”

斯夕瓊忽然扭過頭來,俏臉通紅怒目以待。

“我不敢,不敢!”

我運起氣勢以眼神和她對峙。

過了一會兒,看見斯夕瓊兩個眼睛也變紅了,一臉要哭的樣子,我連連從懷裡掏出手絹遍過去,投降道:“有事好好說,你別哭啊,哭了就變醜了哦!”

“要……要你管!”

美少女帶著鼻腔的瞋怒永遠是那麼的動人,讓久經花叢的劉家日少爺也呆呆看著,有些痴了。

※※※家康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七,晚。京城,鎮南王府。

“老三,你說的可有證據?”

鎮南王一臉陰沉望著面前站立的鐘老三。

“回稟王爺,屬下沒有證據。但屬下可以肯定宇文世家沒有這樣的高手……而且屬下以前也估計錯誤,以那人的武功,就是趙爺也不可能贏他。”

在逃脫之後,鍾老三躲在秘處花上好幾天把傷強自壓制下,就急忙趕往京城,回報鎮南王。此時的他面色灰敗,顯然傷勢還沒有復原。

“不是唐王,那會是誰呢?”

鎮南王把詢問的眼神投向了鍾老三旁邊一個頗有點修道人士之氣的中年道士,“大悟真人,你怎麼看?”

“王爺,此事並不難看透。”

大悟真人微微一笑:“每件事情的發生、過程、結果都不一樣,而行事的手段也各不相同,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

“是什麼?”

看到大悟具人露出習慣的微笑,鎮南王便知道自己的頭號智囊已經有解了。

“每個事件發生後的那個得盆之人,便是事件的策劃者,若不然,也有莫大幹系。”

大悟真人說道,“王爺你想想,那位神秘高手為什麼要假扮宇文世家的人來和我們作對?這樣的結果對誰最有好處?”

“啊!是了……如果我們和唐王一系打起來,得益的只有楚王!”

鍾老三腦筋轉得很快,馬上就脫口而出。

“不是楚王!”

大悟真人搖頭道。

“那您剛才不是說誰得益誰就有最大的嫌疑嗎?”

“這話不錯,但老三你看事情還不夠全面……如果我們兩家打起來,受益的並不只有楚王!”

大悟真人嘆息道,“貧道還真希望不是他!”

“是誰?”

鍾老三急切問道。

“皇帝!”

回話的卻是很久沒說話的鎮南王,他面色鐵青。“想不到他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如果不出本王所料的話,應該是那位‘蘭亭公’經辦此事。大悟真人,對嗎?”

“是的,王爺睿智!”

大悟真人點頭說道,“不過王爺不用擔心,此人初出茅廬,仍不是為患——單看他在益州郡調動軍隊,就是最大的敗筆。既然皇帝動了手段,那我們也用不著手軟!王爺,貧道有一計,可以除去這位‘蘭亭公’,只是要委屈王爺一點……”

※※※家康四十二年,七月初四。

大元國內最大的寺廟——白馬寺寺內,方丈房間裡今天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位姑娘。

按理說佛家清靜地,是容不得女眷深入,更何況是白馬寺的方丈房。但事實卻是,這位紫衣少女現在就坐在苦葉大師的對面。

“師妹一路辛苦了吧?”

白馬寺方丈苦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