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怎麼看?你和智屏完婚之後。準備把智屏放在什麼位置上?”

秦之初不含糊地說道:“臣當然由衷地希望能夠早rì和公主完婚,喜結連理了。至於公主是什麼位置,自然是在臣的心尖上了。臣絕對不會虧待公主一絲一毫的。”

天命帝眯著眼睛,“之初。朕怎麼聽說除了智屏之外,你還有兩個道侶?而且你的這兩個道侶早在智屏之前,就與你結下鴛盟,有了合體之緣。你把智屏放在心尖上,她們倆,你準備把她們放在什麼位置上?”

到了現在,秦之初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智屏公主是想借天命帝等人的口。提醒他,她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是大婦,是正妻。

“皇上,我和公主、冰冰,還有美惠她們的情況比較特殊,還請皇上能夠給臣一個專斷處理的許可權,也請皇上相信臣能夠處理好彼此間的關係。臣現在不能說的太多了。但是可以給皇上,還有太后、皇后一個保證,臣不會讓公主受一丁點的委屈的。”

秦之初倒不是不想把正妻的名分給智屏公主。而是他並不覺得智屏公主和潘冰冰、虞美惠她們有高低之分,她們在他的心中,一樣的重要,她們和他乃是一個整體,少了誰,這個整體都是不圓滿的。

皇后還想再說些什麼,太后卻道:“之初,你能夠保證不讓智屏受委屈,哀家就放心了。皇上,依哀家的意見。不妨給之初一個專斷的權力。好歹之初也是國師,和我們終究有些不同,我們不必非要用大周的律法約束他。”

太后是天命帝的親孃,她的話,在天命帝跟前,還是有相當分量的。天命帝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點了點頭,“之初,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朕會派人到你的國師府,把令尊令堂請來,和我們共商你和智屏的婚事的。你說的,無論我們怎麼安排,你都不會有意見,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秦之初一頭大汗,從寧壽宮退了出來,又轉而去見智屏公主。

智屏公主滿臉嬌羞地看著他,“夫君,你沒事吧?”

秦之初笑著搖了搖頭,“公主,你早就知道皇上要跟我商量什麼事情吧?知道的話,還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差點在未來的岳父、岳母面前出醜。”

智屏公主小心地問道:“夫君,你不生氣吧?”

秦之初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智屏公主乃是天之嬌女,一顆芳心卻系在她的身上,為了他的事,殫jīng竭慮,毫無保留,私下裡,卻還在患得患失,讓智屏公主受此折磨,一切的罪過都在他身上。

秦之初張開雙臂把智屏公主緊緊地擁在懷中,大手摩挲著智屏公主的纖背,“公主,你不用有任何的擔心,為夫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就算是天地有毀滅的一天,在毀滅的那一刻,我也會牢牢地抓著你的手的。”

智屏公主呢喃道:“夫君,你說的話,真好聽。可是好像有點不現實吧?你只有兩隻手,一隻抓著我,另外一隻,你打算抓誰?是潘真人,還是美惠妹妹?抑或者還是我那你念念不忘的師姐?”

秦之初惱羞成怒,在智屏公主珠圓玉潤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破壞氣氛,該打。”

智屏公主嬌羞地推開秦之初,嬌嗔地翻了個白眼,那一眼的風情,差一點把秦之初的魂兒給勾走。要不是顧忌此時是在皇宮之中,秦之初非要把智屏公主摟在懷中,好好憐愛一番不可。

“夫君,”智屏公主坐了下來,“你不是說你已經對長生牌位增長速度放緩,有所結論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談到修煉的正事,秦之初連忙把心頭的那點漪念壓下,詳細地把他在外面調查的時候,所聞所見,說了出來。

智屏公主沉吟了半晌,點了點頭,“夫君,你分析的有道理。世人愚昧,信仰某位神靈,總是希望有所回報。他們信仰財神,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