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煜川理論。這場行動從昨天就開始了,一直延續到了今天。

姬煜川始終不肯露面,只是讓一些支援他的,出來跟鬧事的煉丹師理論。

秦之初搞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來。姬煜川可真是枉有大師之名,憑他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財富,給姬佑君弄個**煉丹室的,應該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卻偏偏來佔這點小便宜。

秦之初信步走到了金丹宮前面,清了清嗓子,“各位道友,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如今,強敵壓境,正是需要各位道友出力的時候,大家為什麼堵在金丹宮門口?”

眾人回頭,一看是秦之初,個個大喜,“大家快看,是秦國師。秦國師,海島東南角那十間**煉丹室,是你捐建的。咱們大家都念你的好。可是現在有人仗著自己的權勢,不顧臉面,非要強佔一間。如果說他佔著理,也行呀。偏偏他就是不肯給我們一個解釋。你來給評評理,這樣行嗎?”

秦之初明知故問道:“是誰要強佔呀?”

那位煉丹師說道:“還不是姬煜川姬大師嗎?”

他的話音還未落,旁邊就有人拉了他一下,他猛然醒悟過來,“還不是姬大師的徒弟姬佑君嗎?他現在連個金品煉丹師都算不上,佔了那麼好的**煉丹室,豈不是浪費?這外面應如龍和狼崽子把咱們堵在了島上出不去,那些和應如龍周旋的道友還指望著咱們多練些丹藥出來呢。浪費一間那麼好的**煉丹室,會耽誤多少事呀?”

馬上,就有一個站在金丹宮門內的人朗聲道:“馬躍進,你不要胡說。姬小大師正在幾位大師的見證下,進行金品煉丹師的考核。他這次有百分之百的機會,能夠晉升金品煉丹師。”

秦之初挑了挑眉,他上次來蓬萊島的時候,在三仙島上。跟姬佑君同是進行煉丹師晉級考核,結果他透過了,姬佑君失敗了。一轉眼,幾個月過去。姬佑君選擇在這時候進行晉級考核,一個很主要的目的應該就是衝著那間**煉丹室去的。

這樣的結果,不是秦之初想要的。他既不想讓姬佑君得到他捐建的**煉丹室,同時也不想讓姬佑君順利地晉升金品煉丹師。姬佑君害了他那麼多次,一旦讓他晉級成功,他還不得得瑟起來。以後備不住就使什麼壞水。

“姬佑君要晉升金品煉丹師了?這樣的大喜事,為什麼不讓我們大傢伙都做個見證呀?本國師急的很清楚。煉丹師等級考核,以前不是在三仙島進行嗎?今兒個,怎麼跑到金丹宮了?還不肯讓我們看。是姬佑君沒有信心呢?還是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呀?”

秦之初一張嘴不饒人,三言兩語就撩撥起了在場的那些煉丹師的敏感神經。這些煉丹師正是擔心僅剩的一間**煉丹室讓姬佑君搶了去,一聽姬佑君有可能作弊,姬煜川有可能徇私,那還了得?

“我們要去看姬佑君的考核過程。要不然的話,我們是不會承認他的考核結果的。”那個馬躍進馬上扯著嗓子喊道。“各位道友。越是危機的關頭,越是考驗人。咱們可得堅持住,不能夠讓金丹宮淪落為某些人的私產。”

剛剛安靜下來沒多大工夫的金丹宮門口。馬上就掀起了滔天的聲浪。其中幾個情緒激動的已經開始往金丹宮裡面衝了。那些聽命於姬煜川的修真者,張開雙臂,啟動了身上的護身符,將金丹宮的大門牢牢地堵住,不準任何人進入。

這時候,擠在金丹宮門口的人裡三層,外三層,足有近百人。秦之初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把萬里劍放了出來,從人腿的間隙鑽了進去。用萬里劍的劍尖輕輕地在那幾個堵門的修真者的護罩上,戳了幾下。

只聽噗噗噗幾聲輕響,護罩輕而易舉就讓萬里劍戳破了。沒了護罩的保護,堵門的那幾個人就有點撐不住了,外面的人往裡面一湧,他們幾個就站立不住。摔倒在地,滾地葫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