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時間極其悠長的香火之力的來源,這對他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至於每尊賢士像享受到的香火之力,主要有兩種情況,一個是樹立起來的年代越久遠,繚繞在賢士像上的香火之力越眾多,越加的jīng純,另外一個,就是貢獻越大以及在世間的名氣越大,世人越崇拜信奉他,享受到的香火也就越多。

不過即便是秦之初感覺到的那個繚繞其上的香火之力最少的賢士像,香火之力的數量也是一個極其可觀的數量,比他的昊天金闕目前凝聚的香火之力多出了何止一個數量級呀。

“大師,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番。為什麼年代越早,樹立起來的賢士像越多,年代越緊,賢士越來越少了呢?”秦之初問道。

“道友,你有所不知。群賢殿中的賢士都是對我佛宗和九龍寺做出突出貢獻的非佛宗朋友。如今我佛宗實力鼎盛,弟子眾多,非佛宗的朋友能夠幫助我們佛宗的已經很少了,而在十餘萬年前,佛宗草創不久,實力單薄,有很多需要藉助外界朋友的時候,故而賢士顯得相對就多一些。”

真如一邊耐心地解釋著,一邊悄悄地觀察著秦之初的表情。

“原來如此。”秦之初點了點頭,“群賢殿真是個好地方,能夠在這裡樹立起賢士像,豈不是可以萬古流芳?”

“道友說的不錯。我九龍寺以及佛域諸多寺廟,多有設立群賢殿者。目的就是為了結交四方朋友,告訴他們,他們對我們佛宗的友好,我們佛宗不敢或忘,會一代一代,一年一年的流傳下去,哪怕世界毀滅,也銘記心頭。”

真如一臉的虔誠,寶相莊嚴,神sè肅穆。在群賢殿中,他也不敢隨意的開玩笑,說胡話來忽悠秦之初。

“道友,你考慮的如何?是否願意把聖物轉贈我九龍寺?”

秦之初嘆了口氣,“修煉艱難,我也不能免俗,也想萬古流芳呀。”

“這麼說,道友是答應了?”真如又驚又喜地問道。

“呵呵,請大師帶我去見方丈大師,容我親手將袈裟相贈。”

秦之初也不矜持了,在群賢殿的考察,讓他很滿意,只要能夠在群賢殿有他一個位置,失去一件佛海袈裟又如何?哪怕是九龍寺再也不贈送他任何東西,也值了,何況,還能借機換掉真如的人情,可以說是最不賠本的買賣了。

真如大喜,“道友請跟我來。”

兩個人都有點亟不可待,都不再耽擱,一路不停歇地到了方丈室。真如請秦之初在室外稍候,他進去通報,片刻之後,一個身披紅sè袈裟,頭戴毗盧帽的大和尚在真如的陪同下,從方丈室中走了出來。

“道友,這位就是敝寺方丈大師。”真如介紹道。

秦之初看了方丈大師一眼,不由得就是一驚,他在方丈大師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靈力波動,這已經不是不能看穿方丈大師修為境界高低的問題了,而是方丈大師的修為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爐火純青的地步。

自己與之相比,就是皓月旁的螢火蟲,相差不可以道理計了。

在秦之初認識的所有人中,除了方丈大師之外,只有一個人給了他類似的感覺,那個人就是郭貞嫻。除此之外,就連商嬰、真如、梁文華、蘇文廣等人,也只是讓他看不穿罷了。

“晚輩秦之初,拜見方丈大師。”秦之初入鄉隨俗,雙手合什,朝著方丈躬身一禮。

“貧僧聽真如講,道友與我佛有緣,不但深諳佛法,掌握了我佛教的神通,還願意將佛海大師流傳下來的聖物轉贈我九龍寺,貧僧對道友的義舉深表感激,謹代表我九龍寺二十七萬僧眾,向道友致敬。”

方丈大師也是雙手合什,向秦之初還了一禮。

秦之初暗自咂舌,九龍寺的勢力實在是太龐大了,竟然有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