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把手下召集到一起,嚴詞訓斥。那些對秦之初表現出嫉恨的手下多少都收斂了一些,但是這並不能讓秦之初完全釋懷,秦之初還是堅持要在甲板上居住。

虞美惠有些後悔這次出海不應該帶上她的這幫子手下,她和秦之初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甚至是一絲淡淡的曖昧,因為她的這個錯誤的決定,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這一消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建立起來。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虞美惠只能強令約束手下,讓他們不要做出任何可能讓秦之初誤會的舉動來,“你們給我記住了,誰要是惹得秦哥不高興,那我就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了,我就讓你們一輩子都不高興。”

虞美惠還是有些嫩,她這種簡單粗暴的鎮壓只是讓她的手下表面上服從,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她的那些手下面上不好說什麼,但心中對秦之初嫉恨更深了,有的甚至已經開始埋怨她這個外門長老,不幫著自己人,偏偏要幫秦之初這個外人說話。

這一日,秦之初又和虞美惠坐在了一起,甲板上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兩人相對而坐,桌子上擺放著兩杯香茗,另外還有一副圍棋。

秦之初持黑,虞美惠持白,秦之初不是很喜歡下棋,棋力只能說是一般,虞美惠也不知道是不是也不太擅長下棋,竟然跟秦之初殺了一個天昏地暗,一盤棋下了一個多時辰,還沒分出勝負來。

這時,秦之初用兩根手指夾著一枚棋子,雙目盯著棋盤,正在考慮著要把棋子放在什麼地方。就在這時,突然負責瞭望的瞭望手喊道:“長老,有情況。”

虞美惠連忙站了起來,順著瞭望手發現異常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北方的天空中,隱隱地有兩個黑點在飛行,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是兩個人,兩個修真者。他們行進的方向跟秦之初他們一樣,也是東方。

“他們肯定也是去尋找鳳凰之卵的。”虞美惠上次出海的時候,就不止一次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早已見怪不怪了。

在這之後,他們又接連看到了不少使用各種方式往東方行進的修真者,大部分都是乘坐各式海船,其他的就是使用各種飛行法器了。

每當和其他的修真者相遇的時候,秦之初都會神色凝重地注視著、觀察著,他很清楚這裡可不是寧清縣,而是一個比丹霞山聚集了還要多修真者的地方。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和這麼多的修真者競爭,幫助虞美惠取得鳳凰之卵,難度可想而知。

又趕了一天路,秦之初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修真者,其中不乏靈力波動比虞美惠還要強的修真高手。虞美惠也不再覺得輕鬆,她的神色也和秦之初一樣,開始變得凝重。

“奇怪,怎麼跟我上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上一次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多的高手呀?”

秦之初嘆道:“虞姑娘,這應該是正常現象才對。

鳳凰乃是神鳥,它的卵的珍貴,無論怎麼形容,都不為貴。我想一定會有不少人眼紅,都渴望擁有之。

你上次來,之所以沒有碰到那麼多的修真高手,可能是因為訊息散播的還不太厲害,再加上現在距離鳳凰之卵孵化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以前那些端著架子不肯出手修真高手也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這才紛紛出手。”

虞美惠點點頭,“秦哥,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應該是這兩個原因所致。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得到鳳凰之卵的可能性豈不是變得很低了?”

秦大人恩了一聲,“虞姑娘,說個不恰當的比喻,咱們現在就像是要完成虎口拔牙的任務,而且拔完這顆牙之後,還要在群狼環伺的外部條件下,將那顆虎牙帶出來。我個人認為幾乎沒有成功的希望,還是放棄吧。”

“你說的真是輕巧。你知不知道我們長老為了得到那枚鳳凰之卵,付出了多少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