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但是我聽兄弟們說過大概的位置。老爺請跟我來。”

秦之初、韓青石等人跟著孫得龍闖進了縣衙的後宅,這裡是清苑縣縣令及其家眷生活的地方,縣令夫人及其子女竟然都不在,顯然是聽到風聲,躲開了。

孫得龍帶著人,闖到了清苑縣縣令的書房,挪開了一個書櫃,在後面發現了一個密道,順密道而下,在距離地面大概一丈深的地方,有個密室,裡面堆滿了金銀財寶,粗濾估計一下,至少也有六七萬兩白銀。

在大周朝,一個七品縣令的歲俸不過四十五兩,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清苑縣縣令一輩子都別想攢夠這麼多銀子,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金銀應該是他貪墨而來。

沒等秦之初吩咐,韓青石就興奮地喊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搬。”

韓青石等人就像是一窩蝗蟲一般,把密室裡面的東西搬得一乾二淨,連一個銅錢都沒有給清苑縣縣令留下。

縣丞在書房外面看著,冷汗直往外冒,他連一句勸阻的話都不敢講,秦之初手裡面那顆人頭還在往下滴血,他可不想做秦之初的刀下之鬼。

搜刮完清苑縣縣令貪墨下來的錢財,秦之初便率先朝清苑縣縣衙外走出,韓青石、李玉玲等人跟在後面。縣丞像送瘟神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生怕秦之初再在縣衙裡面打劫一番。

等走到殘破不堪的縣衙門外的時候,秦之初突然停住了腳步,“縣丞,既然你們縣令大人不在,我就委託你替我送一件禮物給他吧。”

秦之初抽出火焰刀,運起心法,真元輸入到刀中,一抹火焰繚繞在火焰刀周圍。他一揮手,在縣衙門口另外一尊石獅子上掠過。隨後,秦之初飛起一腳,就把石獅子上百斤重的頭踢了下來。

獅子頭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轟的一聲,落在了縣丞的面前,把地上砸了一個大坑出來。

“哎呀,我的娘呀。”縣丞駭的蹬蹬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之初將火焰刀收了起來,仰天哈哈大笑幾聲,帶著韓青石、李玉玲等人以及將近二十萬兩銀子的財物,揚長而去。

秦之初剛走,清苑縣縣令就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縣衙之中有好幾個密室,再送走秦之初之後,為了保險起見,他早早地就躲了進去,沒想到竟然躲過了一劫。

縣丞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稟報給了清苑縣縣令,後者聞言,欲哭無淚。一年的稅口銀,外加幾年的貪墨所得,全都便宜了秦之初。這可讓他怎麼活呀?

縣令夫人得知藏在密室中的六七萬兩銀子一下子全沒了,頓時像個潑婦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大人,怎麼辦?咱們要不要上稟保平府,請府尹大人派人捉拿秦之初呀?要不上本朝廷,參秦之初一本,也夠他喝一壺的?他帶人衝擊縣衙,搬空銀庫,乃殺頭的大罪,就算他是狀元,皇上也不會迴護他的。”縣丞出主意道。

“混蛋。”清苑縣縣令一肚子邪火正愁沒地方發呢,縣丞正好撞到了槍口上,他一腳就把縣丞踹到在地上,“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呀?你是不是想害死本縣全家啊?從京裡來的那位,可是仙師。就連仙師都讓秦之初砍了腦袋,太爺我有幾個腦袋讓秦之初砍呢?你看看那獅子頭,你是不是也想試試秦之初的刀快不快呀?”

縣丞嚇得打了一個機靈,“下官糊塗。”

清苑縣縣令怒斥道:“你豈止是糊塗,你簡直就是不要命了。咱們不說能不能抓住秦之初,就算是抓住了,又能怎麼樣?你還有你們,坐視秦之初衝擊縣衙,還幫著他搬空銀庫,這是什麼罪?勾結叛逆,劫掠國庫,砍頭的大罪。太爺我密室裡那麼多銀子,我怎麼向世人解釋?到時候我也得死。”

縣丞也醒過味來,“那怎麼辦?”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