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都是不可或缺的,哪怕是個普通列兵,也當得起大家的敬意。”

“不好意思,黎叔叔,是我唐突了。”張若新微笑著,話鋒一轉,“但是,這也不能說明,所有計程車兵都是好人。”

黎原河沒再說什麼,但是,張若新的這句話,使得他在老黎心裡的評分,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就算是女兒要和張若新在一起,他也會堅決反對!

“你們……”

黎秋水看著張若新一家的表情,就已然明白,在他們的眼裡,林然只是個普普通通計程車兵而已。

“真是可惜,上一次,北野三十架戰機集體向林然致敬的樣子,沒有被他們看到。”黎秋水在心中遺憾地想著。

她剛剛開口,想要替林然辯解,然而,卻只聽得林然說道:“秋水,不用爭這些,都不重要的。”

黎原河看著女兒的男朋友,越看越覺得對脾氣。

這個男人雖然很年輕,但是卻有一種“水利萬物而不爭”的大氣感覺,這種氣質在如今的年輕人身上已經是很難尋見了。

張禮誠看著林然,笑了笑,說道:“小林,我也算是長輩了,見過的人比較多,說實話,年輕人,還是謙虛一點比較好。”

“哦?張叔叔是認為我不夠謙虛?”林然笑了起來:“如果和令郎比起來,我覺得我在這方面所做的可能還要更好一些。”

張禮誠笑了笑,道:“真的嗎?”

李豔萍說道:“我是真的不太明白,為什麼有些男人那麼普通卻那麼自信?我家若新是凱斯能源在大夏分公司的總裁,年輕有為,年薪恐怕是你的近百倍,他憑什麼要表現地比你更謙虛?”

“豔萍啊,你這話就有失偏頗了。”黎秋水的母親陳玲說道,“在咱們這個社會,金錢並不是衡量成功的唯一標準。”

“但一定是最重要的那個。”李豔萍毫不示弱,“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物質基礎,那麼,如何給另外一半帶來幸福?”

“好了,換個話題吧,今天難得聚在一起,何必把氣氛搞得這麼不愉快?”黎原河稍稍地加重了語氣。

聽他這麼一說,李豔萍立刻不講話了,但是表情中的不愉快非常明顯。

“是啊,難得見面,還是聊聊孩子們的發展吧。”張禮誠笑呵呵地。

不得不說,這兩口子為了撮合張若新和黎秋水,也是煞費苦心了。

想要給兒子尋一樁好姻緣,這個出發點是沒錯的,然而,問題就出在,他們把林然當成了彰顯自己的踏腳石。

“小林,咱們爺倆初次見面,又很投緣,來,一起喝一杯。”

黎原河見氣氛有點尷尬,於是先舉起了酒杯。

他這句話,也表明了自己站隊支援“女婿”的態度了。

不知道為什麼,林然總是給他帶來一種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是他又說不清這種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黎叔叔,該我敬您才是。”林然說道。

兩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然而,這個時候,黎原河看到了林然那一隻端著酒杯的手。

也看到了林然手背上那一道月牙形的淡紅色傷疤。

按理說,以林然現在那強悍的恢復能力,傷疤早就該自行癒合才是,可是,偏偏他的這一道傷疤,從小伴隨到大,頂多是從鮮紅色變成了淡紅色,但根本沒有消失的跡象。

林然甚至都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受過這傷的了。

不過,這傷疤已經越發地變淡,知道的人也並不多。

然而,這個時候,黎原河忽然間失態了。

他那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酒水都從杯沿灑了出來!

盯著那月牙形的淡紅色傷疤,黎原河竟是有些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