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與陸鼎對望了一眼。 一聽不知道五族村出事了。 老叫花對陸鼎笑道:“看來,趙旭那小子又有麻煩了。” 陸鼎笑著說:“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們喝完這杯去瞧瞧吧!” “好吧!那到了五族村,我們再喝酒。” 兩人舉起酒杯,輕輕碰了碰杯子。 各自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隨後,兩人起身離開了座位。 老叫花對值守的服務員,說:“掛你們趙老闆的帳上!” “好的,老爺子!” 服務員恭聲應道。 別看老叫花一身襤褸的樣子。但趙旭交待過,老叫花可是這裡的貴賓。 只要老叫花來,一律免單。 所以,老叫花與陸鼎來到臨城之後,並沒有直接去五族村,而是跑到宴賓樓來喝酒了。 結果酒喝到一半,就聽到臨城五族村出事的訊息。 當老叫花與陸鼎來到五族村附近的時候,見五族村已經戒嚴了。看起來,還沒有出事。 陸鼎對老叫花說:“看來,暫時沒事!我們等等看吧。” “也好!”老叫花點了點頭。 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乘涼。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見到五族村外來了浩浩蕩蕩一百多輛車。 嗬! 好傢伙! 大陣仗啊! 當老叫花發現從車裡走出來的人是楊懷安、金蟬子、趙康等人的時候,這才知道五族村為什麼全城警戒。 老叫花說:“原來是金蟬子這個壞蛋來了。難怪整個臨城都如臨大敵一般。” “奇怪,東廠從來沒有主動參與對五族村的進攻,怎麼會和趙康、金蟬子搞在一起了?” 陸鼎說:“別急,還是瞧瞧再說吧!” 兩人坐在角落裡,一這聊著,一邊注意著五族村的狀況。 很快,陳小刀帶著趙家老祖、常家老祖、常德等人從五族村走了出來。 雖然離得老遠,但老叫花和陸鼎兩人還是瞧得一清二楚。 老叫花皺著眉頭說:“奇怪,趙旭那小子怎麼沒在?” “是有些奇怪!”陸鼎介面道。 楊懷安越眾走了出來,盯著陳小刀說:“趙旭呢?讓他出來答話。” 陳小刀冷笑著說:“我們少爺在哪,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楊懷安一聽,就知道趙旭在省城還沒回來。 這時,金蟬子走上前來,盯著趙家老祖傲慢說道:“是你們自己跪地求饒,還是需要我動手。” 趙家老祖鼻裡怒哼一聲,對金蟬子說:“金蟬子,別以為你功夫高強,就可以為所欲為。五族村並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倒底有沒有長進。” 金蟬子正準備對趙家老祖動手。 陳小刀突然命令道:“集體退後!” 眾人快速向後退去。 楊懷安見五族村要放弓弩,帶著金蟬子、趙康等人也向後退去。 楊懷安一擺手,對帶來的弓箭手,喝令道:“放箭!” “嗖!嗖!嗖!......” 一支支利箭,不住射向五族村。 五族村城牆上的九堂兄弟,立刻以弓弩還以顏色。 五族村的弓駑,都是特製的弓弩。另外,東廠這些人手中的弓,也都是牛筋弓。 雙方開始互射,如箭雨般漫天飛舞。 由於五族村的人有城牆可以閃避,城牆是居高臨下,在地利上明顯佔優。 很快,東廠的箭雨被壓制住。 楊懷安見五族村的弓弩果然厲害。再互射下去,自己這邊肯定傷亡慘重。 及時下令道:“撤退!” 東廠的弓箭手立刻撤退下來。 金蟬子見狀,對楊懷安說:“我們上!” “好!” 金蟬子、楊懷安、趙康三人,快速掠縱出去。 五族村的弓弩手,立刻對著三人施放弩箭。 只見金蟬子探手一抄,握住幾支飛來的弩箭。反手一擲,手中的弩箭快速向城牆上的弓弩手射去。 其中有兩個弓弩手被射中,當場倒地身亡。 楊懷安與趙康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兩人如法炮製,跟著手抓射來的弩箭。 老叫花見狀,對陸鼎說:“陸老哥,我們該去耍耍了。” “也好!”陸鼎笑了笑。 兩人縱進東廠的陣營,對著東廠的人一陣橫衝直撞。 搞得東廠陣營,很快亂成一團。 楊懷安發現自己的大本營遭人攻擊,立刻帶著金蟬子和趙康衝殺回來。 老叫花與陸鼎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