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蘇柔開著車,準時出現在“金元酒店!” 蘇柔掏出手機,剛準備給趙旭打電話。 就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你是誰?給我滾下去!”蘇柔怒聲喝道。 趙旭說了聲:“是我啊!開車吧。” 蘇柔仔細瞧了瞧趙旭裝扮過後的樣子,瞪了趙旭一眼說:“你小子怎麼又變了一副模樣兒?” “不是你讓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嗎?” “可是......” 蘇柔無奈地說:“算了,真是服了你小子了。” 蘇柔開著車,帶著趙旭去了省二醫院。 以了醫院後,只見停屍房的入口處,除了施豪的手下外,還有一些身穿制服的警察。 這些警察見到蘇柔,紛紛打著招呼說:“蘇警官好!” 蘇柔“嗯!”了一聲,隨口問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是袁剛隊長。” “帶我去見他。” “是!” 一名警察,帶著蘇柔來到了袁剛的面前。 蘇柔對袁剛說明了來意之後,袁剛痛快讓蘇柔進了停屍房。 趙旭正準備跟隨蘇柔進去,卻被袁剛伸手攔了下來。 蘇柔轉身對袁剛說:“袁隊長,他的是我助手。” 袁剛這才對趙旭放行。 進了停屍房後,趙旭取了一副手套戴在身上。 他見施豪身上多處有傷,致命的傷口在腦袋上。 趙旭仔細檢查著腦袋上的傷口,讓他吃驚的是,除了有硬物擊傷的痕跡之外,還有個尖形東西刺破的傷口。 週二虎擊打施豪的時候,用的是木棒。 那木棒上面,並同有釘子之類的東西。致命傷口處,怎麼會有尖銳的痕跡。 這處尖銳的傷口很細微,掩藏在木棒的擊打之下。如果不細心瞧的話,根本瞧不出來。 趙旭指著施豪的致命傷口,對蘇柔說:“蘇警官,你看這裡。” 蘇柔上前仔細瞧了瞧,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趙旭解釋說:“週二虎毆打施豪的時候,用的木棒。兇器至今,還被收留在警局。這個傷口,明顯是在木棒打上去的時候,已經有的。這個傷口,才是施豪的真正死因。” 蘇柔聽了一驚,對趙旭問道:“你是說,有人陷害週二虎?” “陷害週二虎有可能是個幌子,有可能是衝著我來的。” “你?”蘇柔瞧著趙旭,小聲問道:“你不是說,別人不知道你是白欣欣的老闆嗎?” “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或許我這重身份,早就洩露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人的計謀也太可怕了。是想借京城施家之手鋤掉你。” “可以這麼說!”趙旭點了點頭。 趙旭又仔細檢查了一番。 除此之外,沒再發現有什麼蹊蹺不尋常的地方。 趙旭拿起手機,在施豪傷口中處,拍了幾組照片。隨後,跟著蘇柔離開了省二醫院。 蘇柔對趙旭說:“你放心吧!這件事情事有蹊蹺,我會叮囑他們,不會讓他們草草結案的。一定要將真正的兇手繩之於法。” “嗯!拜託了。” 趙旭對蘇柔說:“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週二虎家裡的情況。他上有個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需要贍養,下有個不到十歲大的孩子。而他是家裡唯一的勞動力,也是唯一的經濟來源。” 蘇柔笑道:“你是在和我賣慘嗎?” “不是!其實我想說,週二虎是個大孝子。雖然行為不端,但孝心還是值得讚揚的。” “我明白了!”蘇柔點了點頭。 “對了,白欣欣演唱會的門票,你那裡應該有吧?” “有!” “那晚上我來找你,一起去看她的演唱會。” “好!” 兩人約定後,趙旭在半路下車,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回去後,趙旭對陳小刀講述了一番,在省二醫院驗屍的過程。 陳小刀聽了之後,臉色微變,說:“果然有人在暗中搗鬼!等今天演唱會結束,我去查一下這件事情。” “先不用,至少蘇警官相信,施豪不是週二虎所殺了。以她在警界的地位,不會讓這個案子草草結案。” 到了下午四點鐘,蘇柔來到了金元酒店。 趙旭帶著、蘇柔、趙晗、陳小刀、農泉、影子和馬家四兄弟,去了省城的經開區體育場。 白欣欣的演唱會,就是在省城的經開區體育場舉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