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拳打在了二龍的面頰位置,將二龍打得鼻口竄血,牙齒脫落了兩顆。 高衛國皺了皺眉頭,對楊興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懷安集團的楊興!”楊興回道。 “楊先生,如果這二人犯了法,自有法律的自裁。輪不到你在這裡動手動腳。” 楊興瞪著高衛國吼道:“怎麼,必須等到我妹妹楊嵐被他們弄死,我才能動手揍他們嗎?” “如果動手能解決問題的話,還要法律做什麼?”高衛國不甘示弱回懟道。 楊興沒有理會高衛國,指著未蒼冷聲說:“小子,你們把小嵐藏哪兒去了?” 未蒼神色平靜回道:“原本,我們是想動那個女人來著。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我們發現她的穿著非同一般,擔心惹上麻煩,就中途放她走了。” “你放屁!純屬扯蛋。是不是馬宇讓你們這麼說得?” “這件事情和馬少無關。我們二人做事二人當,不關我家少爺的事情。” 趙旭看到這兒,偷偷瞥了馬健林和馬宇一眼。 見馬健林和馬宇神色平靜,心裡不得不佩服馬健林和馬宇任賢為人。 光是二龍和未蒼的這份義氣和忠心,足以抵萬金! 未蒼對馬健林說:“老爺!是我們連累了馬家,我未蒼該死。枉費了老爺多年對我的栽培,也枉費了少爺對我們的信任。” “未蒼,不要這麼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問你們,你們將楊嵐放在什麼地方了?” “放在了四環路與鄰友路附近。” “然後呢?” “那個女人跑了之後,我們就開車回來了。”未蒼回道。 一旁的劉勝冷笑著說:“馬董事長,你這個手下編瞎話的水平一流啊!杭城的人都知道,四環路與鄰友路附近正在施工,那裡根本沒有監控。誰又能曉得,他們倒底放沒放了楊嵐?” 馬健林目光冰冷瞪著劉勝問道:“這位劉先生,那麼請問如何證明?” “除非他們以家人的名義發毒誓!”劉勝說。 這招夠狠! 只要稍有良知的人,都不會拿自己的父母、妻子或是兒女來發毒誓。 馬健林皺了皺眉頭,就算他再對未蒼和二龍好,也不會勒令他們這樣做。 未蒼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彈簧刀,對眾人說:“好啊!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們的話,那我以死來銘志總可以了吧?” “未蒼,你......” 馬健林剛要出聲喝止。 只見未蒼手起刀落,一刀紮在了自己的心口窩位置。 嘴角流出了鮮血,眼神開始渙散,對馬健林說:“老......老爺!我未蒼對......對不起你們......” 說完,一頭栽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大吃一驚。 誰也沒想到,未蒼這個人的性子如此剛烈。 寧可以死來銘志,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當然,未蒼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維護馬宇。 一旦將馬宇牽扯進去,那麼馬家將會永無寧日。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二龍的身上。 二龍也從身上掏出一把彈簧刀。 環顧著眾人,說:“是我們誤抓了楊小姐!但我們沒殺楊小姐,也沒辱她。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牽連馬家的。” 說完,揚起手臂,抄起手中的彈簧刀,朝心口窩位置狠紮了下去。 “幹什麼?” 劉勝早二龍一步,身形一閃到了二龍的近前,一把攥著二龍持手的手腕。 冷聲說:“想以死,來替馬宇洗脫嫌疑。不得不說,你們兩個人還真得忠心,但馬家父子值得你們這麼為他們做嗎?” 二龍的嘴角,突然流出了大量的血。 劉勝見狀,一掐二龍的面頰,發現他已經咬舌自盡了。 二龍嘴裡發著含糊不清的囈語,誰也沒聽清他說什麼。 但趙旭因為擅長口技,略懂唇語,猜出了二龍臨終前說得話。 二龍說:“我們生是馬家人,死是馬家魂!......” 說完,彷彿失去了信仰的支撐,一頭栽在了地上。 見二龍和未蒼都死了,現場一片肅靜。 顯然,這樣的結果,是誰也始料不及的。 半晌之後,馬健林率先開口說:“你們現在滿意了吧?” 楊興見在馬家沒有尋到楊嵐,二龍和未蒼全部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