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鄭文彥、計立群和郭奇水正在辦公室裡喝著花酒。 郭奇水懷裡摟著一個二十多歲年輕漂亮的女人,女人頗有幾分姿色,只是濃妝豔抹,風塵氣息太重。 趙旭猜得沒錯,郭奇水之所以在“東廠”能隱匿的完好,是因為他是一個小頭目。 每次出來,雖然談不上前呼後擁,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靠近的。 郭奇水捏著女人的下巴,得意地笑道:“小翠,你告訴計老大和鄭總,我的表現怎麼樣?” 叫“小翠”的女人,媚眼橫生,瞥了郭奇水一樣,嗲聲嗲氣地說道:“郭爺,你下次不要欺負人家就好啦!” 郭奇水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計立群和鄭文彥也笑了笑。 計立群對郭奇水道:“郭老,你可真行啊!” 郭奇水夾了一塊肉放在嘴中咀嚼著,咧嘴笑著說:“我也不瞞你們,我練的一種功夫叫做鎖陽功。這種功夫,可以固精培元。所以,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可以這麼厲害了吧。” 計立群和鄭文彥對望了一眼,同時向郭奇水豎起大拇指。 計立群笑道:“郭老,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郭奇水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雖然我的身體素質不錯,但終究是老了。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這次,計老大又立了一功。少不了上頭會獎勵的。” 計立群得意地笑道:“大家都是為廠公辦事的人,也算同僚一場。今天,我們只談風月,不談公事。來,乾杯!” “乾杯!” 三人同時舉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郭奇水舔了舔嘴角,說:“好酒!鄭總,你這茅臺酒,至少有十個年頭了吧?” “郭老厲害!剛剛超過十個年頭。” “酒香四溢,的確是好酒!” 叫小翠的女人,很識趣兒。主動拿起酒瓶,再次給郭奇水倒滿了酒。 就在這時,計立群的電話突然晌了起來。 計立群見是手下打來得電話,接起電話問道:“有事嗎?” “老......老大,不好了!四方盟的谷方,帶人殺來了。” “四方盟?”計立群聞言一驚,對手下怒道:“你們這些飯桶是幹什麼吃得,一個小小的四方盟還能掀起浪花不成?” “老大,他們人中有厲害的高手,我們損失慘重!” “什麼?” 計立群氣得大聲罵道:“飯桶!一群飯桶!” 鄭文彥見計立群一副氣極敗壞的樣子,故意譏諷著說:“計老大,你這是怎麼搞得?這剛剛立了功,群英會就生亂了。要是讓廠主知道,恐怕你功不抵過啊!” 計立群一拍桌子,桌上的酒,從杯子裡溢了出來。 計立群怒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 “不用我們幫忙嗎?”鄭文彥冷笑道。 “不用!” 計立群氣呼呼地正準備離開,回頭不忘對鄭文彥叮囑了一句:“鄭總,你別在這裡興災樂禍!你這裡看管的人,比我的事情還要重要。要是他們有閃失,就算你後臺再硬,也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對侍在一旁的手下,招呼道:“我們走!” 鄭文彥假惺惺地對郭奇水道:“郭老,你看看,這......” 郭奇水笑了笑,打著圓場說:“都是自家人,何必傷了和氣!” 群英會,會堂! 農泉帶著秦鷹一馬當先,打得群英會眾人,人仰馬翻。 群英會,一共有四個分堂,其中三個分堂的堂主,都是計立群的手下。而秦鷹所轄的分堂,被計立群的人,打得跑得跑、降得降,剩下不肯屈服的人,全部被關押了起來。 谷方見農泉勇猛如廝,帶人跟著他的身後,衝殺進來。 計立群的手下被打得落水流水,完全不是對手。 秦鷹跑去關押的地方,將自己的兄弟放了出來。 “華子,帶著兄弟們趕緊出來!” 叫“華子”的人,見眼前站著一個鬍子拉碴的虯髯大漢,說話的聲音卻是秦鷹的聲音。 “你是......?” 叫華子的人,一時間之間摸不清頭腦,不曉得眼前之人,怎麼會認識自己。 秦鷹怒道:“媽勒個巴子的,老子是秦鷹!” “鷹......鷹哥,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華子一頭霧水地問道。 秦鷹哪有功夫和他廢話,上去在“華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老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