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推開要湊過來親吻他的紅唇,真過份,他比她美就算了,連唇色都比她紅。“別鬧了,快起來吧,咱們還要挑柴去清水縣呢。”

“早安吻。”

“欠著。”

“這個不能欠。”

“你說過這個家我作主。”

“我是說過。”

“既然這個家我作主,我說欠著便欠著。”

夜千澤:……

捉住寒初藍推他的雙手拉開壓在稻草上,他埋首於她的脖子上,她沒有錢買胭脂水粉,身上卻散發著屬於少女的淡淡清香,在清晨分外的刺激著他的感官,自從看過春宮圖之後,他一碰著她,就想偷幾個香。

“好吧,欠著。”

咕噥聲從寒初藍的脖子上傳來,說是欠著的傢伙,愣是在她的脖子上親吻了幾下,才不舍地鬆開她。

早飯過後,夫妻倆帶上懷真,各挑著一擔柴出門。

為了多賺二十文錢,再累,寒初藍都願意槓著。

這個家現在太需要錢了。

“澤兒,藍兒,又挑柴去賣呀。”

路過張四家門口,四嫂剛好出來,便笑著打招呼。

目睹了寒初藍狠辣的一面,四嫂對夜家的態度轉變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嘲熱諷,指桑罵槐,再說了,她現在還受僱於夜家呢。

寒初藍既然賺了些許的錢能請人做事了,夜千澤最近又天天挑柴去賣,夜家的人口還從原先的三口之家變成了七口之家,四嫂便開始笑臉相對,人呀,都是現實的,當你比別人窮的時候,別人會瞧不起你,各種辱罵,各種欺負,當你和別人平等的時候,別人的臉上便會有著笑容,因為不用擔心你再向他借糧借錢,當你比別人過得好的時候,別人便開始巴結討好,想從你身上得到一些好處。

“四嫂,早。”寒初藍淡淡地回應著。

夜千澤則是朝四嫂點點頭,懷真是直接垂眸,沒有任何的迴音。

“藍兒,你請我們幫你做的事,那田你打算種什麼呀?”四嫂隨口地問著。

寒初藍請人做事,沒有告訴過他們,那田用來種什麼。

“種點菜。”

“哦,種去賣嗎?這怕是不好賣吧。”

寒初藍笑笑,沒有答話,人已經挑著柴走過了張四家的屋門口。看著三個人影漸行漸遠,四嫂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嘀咕著:“種菜賣?還不得虧死你,誰能吃那麼多的菜?家家戶戶都有自己的菜地,種著的菜還吃不完呢。管你虧不虧,反正我的工錢不拖欠便成。”

一路上,村民們都和寒初藍打招呼,對於夜家這個小媳婦兒,整個村子的人都刮目相看。不僅厲害,還能調教丈夫,看,以前肩不會挑的夜千澤,現在挑著一擔柴,如同挑著棉花似的,輕鬆自如。

在村口的時候,三人卻遇到了剛好要進村的顏氏和寒大川。

“藍兒。”

寒大川快步迎過來,顏氏則是別開臉站在原地。

寒初藍頓住腳步,把肩上的柴放下,淡淡地問著:“有事嗎?”她連爹都不再叫,雖然寒大川沒有像顏氏那般直接虐待她和兩位老人家,可是由於他的軟弱,才會導致顏氏的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對自己不好,寒初藍不怪他們,畢竟她不是他們寒家親生的,但兩位老人家卻是他的親生爹孃,他卻任由妻子虐待老人,搶走她給老人的口糧,還不給老人吃飯,還逼著老人做事。這樣的人,枉為人子,枉為人父,寒初藍打心眼裡就瞧不起這個養父。

“藍兒,你砍了柴去賣。”寒大川看看柴,問著。

“我要養活爺爺奶奶,自然得想辦法。”

寒大川尷尬地笑了笑,“藍兒,爹和你娘一大早來,是想把你爺爺奶奶接回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