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注視她,她為了活命外帶不讓慕佳男稱心如意,攥了攥拳頭向阮靈兒房門走去,沉了沉氣敲響門板——

敲了許久,阮靈兒才哭哭啼啼撩開一道門縫,她見來人並非慕佳男,而是罪不可赦的情敵。阮靈兒怒氣衝衝的欲合起門,但秋櫻桃掌心一推已將門輕鬆開啟,阮靈兒早知牛小妞力氣大,她眸中充滿怒火,鼓足勇氣跳腳指責:“我,我要跟你決鬥!”

“……”秋櫻桃擺了擺雙手,指指慕佳男的房間,又指指自己,為表示兩人的確是清白如紙的關係,索性抽出白色衣襯示意。

阮靈兒見狀先是一愣,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哭得更傷心:“你你你……你這女子怎這般不知羞?我是沒你膚色白,也知曉佳男喜歡面板白淨的女子,可我天生就不是白人嘛……哇嗚嗚!”

秋櫻桃不得不……倒抽一口涼氣!她急忙張大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再次表明她是不折不扣的殘疾人。

“嗚嗚……我也知曉佳男哥喜歡少言寡語的女子,你想說我平日話太多是吧?!”阮靈兒邊啜泣邊抽出腰間寶劍:“牛小妞!你是來者不善、故意炫耀!我今日必須跟你拼個你死我活!”

“……”秋櫻桃見她小臉氣得漲紅,磨刀霍霍向啞巴,於是!……秋櫻桃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咧嘴想哭,這都哪跟哪啊,果然失戀中的女人都沒啥理智。

此時,慕佳旗不知從哪躥出來,一下擋在阮靈兒身前:“刀下留人!妞妞是無辜的!——”秋櫻桃感激不已地躲在慕佳旗身後,不容易!終於來個明眼人了……慕佳旗先回頭朝秋櫻桃苦澀一笑,隨之一臉悲憤的攥了攥拳:“靈兒妹妹!慕佳男不仁咱不義,不必你親自動手,慕佳男奪弟弟所愛,明日!……我慕佳旗要與親哥慕、佳、男決一死戰!”

阮靈兒同仇敵愾的應了聲:“一個巴掌拍不響,明日勢必上演一場男女混合雙打!”她用劍尖怒指秋櫻桃:“牛小妞!養足精神迎戰吧——”

秋櫻桃一翻白眼,口吐白沫向後倒去……小閻王說得沒錯,她果真是“自掘墳墓”的體質。

慕佳男扒在門縫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一聲嘆息,唉唉,牛小妞為了助他“脫離苦海”,快搞得自己身首異處了,真可憐喲。

……

秋櫻桃洗完澡,換了山賊的衣裳,廚娘將飯菜端到她暫住的小木屋中,秋櫻桃抓著廚娘的手要紙筆,她可不想把這烏龍越擺越大,導致小命直接“擱淺”。

廚娘算好心眼兒,給她拿來一疊白紙:“唉,挺水靈的姑娘卻是啞巴,不過你若真氣惱了也不用罵人,力大如牛!一伸手就捏死一個,哈哈——”

秋櫻桃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說到大力氣這事兒更令她鬱悶,經她反覆踹桌子蹬牆面的試驗證明,她所有力氣都集中在手上,而且最受力點是掌心,其他部位與普通人沒兩樣。

她張了張鼻孔,一邊啃饅頭一邊寫小紙條,話說,毛筆很難用,對於她而言。

正在此刻,慕佳男推門而入,手中還託著一盤葡萄,秋櫻桃見他還好意思出現,攥緊饅頭一捏,然後將饅頭碎渣的下場展示給慕佳男看:饅頭如你!

慕佳男忽略秋櫻桃眼底的怒火,若無其事地坐在桌邊,將水果盤推到她面前:“我親自為牛家大小姐洗的葡萄,快嚐嚐……”

秋櫻桃舉起第一張紙條:滾!——她堅信這張字條的出場率一定很高。

“……”慕佳男單肘支在桌面,笑得溫柔嫵媚:“要我幫你剝掉葡萄皮嗎?”

果不其然,這張字條大派用場。

慕佳男跟沒事人似的該幹嘛還幹嘛,他剝掉葡萄皮送到秋櫻桃嘴邊,隨之笑眯眯地眨眼:“張開嘴,很甜的,啊……”

秋櫻桃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即便有也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