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上掛著嚴肅,雙眼中閃出一縷精光,鄭重的說道:“凌平,我允許你用任何方法讓這小子把事情的經過就交待出來,不管他的會所有沒有那種皮肉生意,都必須讓他同意!”

聞言,凌平的臉色一變,他可知道張鐵嚴的一句話代表著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任何方法,各種方法,合法的不合法的都可以,只為了達到目的。

“團長,你的意思是說要嚴刑逼供嗎?”凌平臉色不好看,沉聲問道。

“這並不是嚴刑逼供,而是合理的方法,只要能讓他說出來的辦法,都是合理的辦法,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我都要看到結果,一切都要看你的手段!”張鐵嚴的神色珍重。

凌平並沒有在說話,也沒有拒絕,因為他看到張鐵嚴眼睛中的那股堅定之色,就已經知道他在想說什麼都不管用了,他跟誰張鐵嚴的時間也不短,後者的性格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是,團長!”凌平竟了一個軍禮,轉身就走。

“等一下!”張鐵嚴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妥的地方,伸手叫喊了一聲。

“團長,還有什麼事?”凌平轉身問道。

“記住這小子不簡單,不是一般的角色!而且我也並不希望你把的手段保留起來!”張鐵嚴沉聲道。

“是!”

看著凌平出了房間,張鐵嚴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心裡突然湧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似乎是有什麼危險,在向他逼近一般。

而凌平出了辦公室,站在辦公室之外沒用動,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此時到底該怎麼辦?嚴刑逼供,有各種手段這不是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但作為一個軍人就必須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心裡的兩種感覺有微妙的關係,又充滿了矛盾,凌平此時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如果服從命令,那自己的良心就會受到譴責,不服從命令,那就不配做一個軍人。

站在這裡半晌,抬起了腳,又放了下來,再度抬起,再度的放了下來,久而久之站在原地就沒有動過。

最終凌平還是抬腳走了出去,他還是無法擺脫掉軍人的榮譽感,無法忘記軍人的天職,放棄了心裡那一丟丟的譴責。

軍人必須要服從命令,雖然有些是自己討厭和不願意服從的命令,也必須服從。從而放棄了心裡最後的堅持,也許失去了作為一個軍人的真正意義。

“團長讓我這麼做一定有道理,而且我是一個軍人,不能不服從命令,而且團長說的也有道理,他就是一個混混,一個混黑澀會的,會所中存在著骯髒的交易,做緊了壞事,還販賣毒品,這種人死了也不可惜,就算對他嚴刑逼供,用特殊的方法,也是對的!因為他是一個壞人!”凌平心裡自然自語,雖然是他心裡說的,就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承認,但還是用這種很爛的藉口來安慰自己。

安慰完自己,凌平的臉色冷了下來,奔著監控室而去。

剛到監控室,凌平就看見了這樣一副畫面,七名士兵顫顫巍巍的在監控室外,一個個臉紅脖子粗,彎著腰,在一陣乾嘔。

這讓凌平很疑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是今天早晨的飯菜有問題,不對啊,有問題那麼出問題的也就不止他們了。

“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在監控小黑屋的一舉一動嗎?怎麼你們七個都出來了!”凌平向前走了幾步,嚴肅的質問道。

七名士兵馬上擦乾了嘴角處的東西,停止了腰板,臉上的神情一絲不苟,站立在原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平來到他們七人的面前,大聲的喊道。

“營長,我們、我們噁心了!”一名士兵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不敢說出口,磕磕巴巴的說道。

“怎麼弄的?難道今天早晨的飯菜有問題嗎?”凌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