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個乾淨的。“還有什麼條件?”她愜意的啜著茶水。

“我要像襲姐的!”

噗!風寡婦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班姑娘花容月貌,天底下哪找得到跟她一樣的男子?”

裘紗凌拿布巾擦衣服上的水漬,“風姨!你很髒耶!”

風寡婦擺擺手不在意,努力說服她,“裘丫頭,不是我愛說,這不過是找伴兒嘛!只要不是貌如鍾馗,一咬牙,也就過去了,又不是真要找夫君,看得順眼也就得了,不必這般計較啦!”

裘紗凌譴責的望著她,“風姨!我要找的是我未來女兒的爹耶!萬一我女兒長得難以入眼,你要負責嗎?”

風寡婦撐著頭,無力的擺擺手,“得了得了,全依你,這成了吧?”

裘紗凌趁跑堂的時候偷覷那些男子。女人國找伴兒的習俗,是讓女人國的女孩們可以自由選擇看得順眼、有一技之長的男人為伴,正因為如此,女人國的女人越來越優秀,不僅允文允武,而且個個容顏姝麗。

她們志在率性而活、生性不羈,加上除了特殊原因外出或是找伴兒之外,皆不涉俗世,要不然早就被納入宮中為妃了。

經過幾天下來,她勉強習慣男人身上的汗酸味,不過一想到要跟這些男人做那檔子事……還是有些掙扎。

唉!世間真的沒有像襲姐那樣的清爽男子嗎?

“喂!你沒看見我急著出去嗎?還擋在這!窮酸儒!”

裘紗凌往聲音處一瞧,原來是姓丘的那暴發戶在欺負人。

她捲起袖子走過去,“客官有事嗎?”她問的是被指為“窮酸儒”的書生。

“沒事。”書生露出白牙,爾雅抬手,“兄臺請慢走。”她沒見過這麼幹淨的男子!斯斯文文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涵養的人。他的笑好溫柔,像春風般和煦,讓人不由得跟著神清氣爽起來。

“哼!要是誤了本公子進試場的時間,就有你好受的!”姓丘的暴發戶揮揮拳頭,盛氣凌人的走了。

“噯!你一—”裘紗凌惱怒的要喊住他,卻被書生拉住。

“他太欺負人了!”她忿忿的說,“讓我好好教訓他!”

“無妨,得饒人處且饒人。”書生笑著說。

一接近,她發現他身上有一種好聞的味道,跟襲姐一樣,混合了書卷跟墨水的香味,她再嗅嗅,不帶汗味耶!

想也不想地,她的手往他厚實的胸膛—探,平平的,確實是男人沒錯。

“兄臺!”書生望著在白己胸前肆虐的手,有些訝異,如此雪白細緻……他是男人嗎?他的視線從她的手往上移動,看到她胸前的微凸……他趕緊往後一退,臉上已有幾分薄紅。

“姑娘請白重。”現今民風開放,許多女子常作男裝打扮,可還不會堂皇到對男子動手動腳……好個奇怪的姑娘!

裘紗凌不察他的心思,既已驗明正身便兀自絮叨著:

“這位公子,你這不叫寬厚饒人,人家會以為你懦弱怕事!”她邊說邊氣憤地戳著他的胸口,“大夥兒都在趕時間進考場,只有你在這裡溫溫吞吞的讓人!瞧,這會兒整間客棧只剩你還呆愣愣地杵在樓梯口!”裘紗凌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住哪間房?”

衝著他像襲姐,她可不能讓這呆書生傻傻的誤了考試的時辰。

“春字號。”杜御莆愣愣的回。剛剛那小手的觸感還留在胸口處哪!

“好!”裘紗凌腦子一轉,春字號登記的是姓杜的公子。她越過他逕自走進去幫忙打包行李。

杜御莆跟著走入房裡,“姑娘……”她在做什麼?

“你呢,講好聽點是斯文,說白點叫遲鈍;已經跟你說考場快關門了,你還在這裡窮磨菇!”叨唸中她已經將他的文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