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沒你的好。”

昨天張瀾是有關照過虎牙,不然文柔在聚寶閣跟人賭錢,她這樣的賭客,玩鬥狗鬥雞還行,玩橋牌的話,有多少銀子都不夠輸的。張瀾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原來是文三爺手癢了,來,我們玩幾局。”

一聽立馬能賭錢,文柔眼睛一亮,剛才那股子怒氣消了大半,嘴上卻不饒人,“你別當現在陪我玩幾局就能了了事情,告訴你,這事情沒完。”

張瀾道:“好了,好了,你沒完,我們也玩不成,趕緊開牌吧。”

陪文柔玩了幾局,張瀾道:“文三,跟你商量個事情,工部你能不能招呼得到?”

文柔道:“找工部幹嘛?”

張瀾道:“我想裝電,聽說這件事歸工部管。”

文柔道:“我從來不和朝中大臣來往,要是你想知會工部,那我和舅舅提一下。”

文柔的舅舅,那就是國舅爺,也就是童大寶的親爹童貫了,要他幫忙還是算了,張瀾道:“別,我再想想其他點子好了。”

虎牙插嘴道:“老爺,您要裝電,我有路子。”

張瀾算來算去把虎牙給忘了,這樣的人身份雖然不咋地,但是整天在雲京瞎混,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說說。”

虎牙道:“現在過了裝電的時節,老爺您想用電,得使點銀子走走工部的後門。”

張瀾道:“得多少銀子?”

虎牙道:“老爺,咱府上,是不是所有屋子都裝上電?”

張瀾道:“當然。”

虎牙想了一下,道:“咱府上那麼大地兒,要是全裝上電,在加上走後門的錢,至少得**百個大洋吧。”

**百個大洋,雲京城電線是金子打的還是銀子打的?可虎牙即便落銀子也不可能落那麼多,應該是實價。聚寶閣賬上有一千多個大洋,是留作週轉用的,除此之外,張瀾沒大洋了,看來想裝上電得過些時間。

張瀾道:“**百大洋也得裝,不過我們沒現錢,等有了銀子再裝。”

早些時候,文柔對張瀾心裡一肚子火,現在消了大半,也在有些不爽在心頭,抓住機會損道:“那麼個大男人,連電都裝不上,我都替你臉紅。要不要,我再借你點銀子,好讓你把電裝上?”

“誰說我裝不上了,只不過等些天而已。還有啊,你的銀子不是借給我,而是入股,如果你硬說是借的,到時候聚寶閣分紅,可沒你的份。”張瀾道。

文柔道:“好,你沒借我銀子,行了吧。男人啊,連電都裝不上,還真是無力。”

張瀾從不是個吃了虧能挨著的人,文柔損他,他立即損回去,道:“文三爺,我們跟你可不一樣,你是含著金勺子生的,一出手就是個天大的富貴,可憐我們這些老百姓只能白手起家,苦手撈錢。還是說,你覺得你的能力比我們高一等,不靠背後的人,隨隨便便就能賺上幾百上千個大洋?”

文柔被說得啞口無言,她現在的一切,都是靠北雲王供給,如果讓她去闖天下,大概沒走出幾步,就給人抓去當小妾了。再說反駁,她能說自己有本事,隨便就能賺上千大洋?要是如此說,張瀾讓她證明該怎麼辦?除此之外,她總不能說,生在什麼人家也是本事吧。

小妮子被說住了,張瀾不再逞口舌之快,道:“行了,知道你厲害,我們快玩牌吧,就等你下注了。”

邊玩牌,文柔越想越氣,她堂堂一國公主,不擺明身份還好,擺明了身份,誰敢對她齜一下牙?張瀾可好,明知她是公主,還敢與她針鋒相對,不把公主勾當公主看待,簡直大膽包天,簡直可惡至極。今天如果不殺殺他的威風,以後還能在他面前抬起頭嗎?

文柔裝作不經意道:“聽說城西吳家新裝了電話,張瀾,你怎麼不裝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