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來旺依然樂呵呵的笑著。

張開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你個背時鬼,也敢引誘我侄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副模樣,你也好意思打我侄女的主意!”

“我怎麼打你侄女的主意了?她未婚,我未娶,我追她是天經地義,合法合理的。倒是你,你這是干涉我與文芳的戀愛自由。”來旺說道。

“狗屁的自由。文芳是我的侄女,我說不你們不能談物件就不能談物件。你這是將文芳拉到火坑去呢。”張開全越說越大聲。原本張開全也擔心這事情傳出去,對文芳不好,但是他一下子火氣上來了,卻顧不了這麼多了。

農村裡很安靜,放一個屁,聲音都能夠傳出去一條壠。張開全這麼大的罵聲,自然很快引起了主意。

農村裡年輕人平時都出去打工去了,這些好戰分子不在,農村裡的吵鬧便少了不少。好容易有人吵起來了,看熱鬧的自然不少。

沒一會功夫,一個個放下碗筷從家裡走了出來,向張開全攔住來旺的地方走了過來。

張開全嚎了幾嗓子,才終於記起一開始特別想回避的事情。眼睛瞪著來旺,“這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以後敢再跟我家文芳有來往,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來旺看了張開全一眼,嘿嘿一笑,倒也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去。來福一直在一邊看熱鬧,見來旺繼續走了,便又蹦跳著往前走去。

“開全,這是咋的了?是不是來旺那小子又幹壞事了?”趙三德走過來問道。

“沒事。我就是有些事情說說這小子。整天不幹正事。我說說。”張開全自然不會實話實說。

“說他又什麼用?他是頑石進不了鹽。說再多也沒有用。上一次還逗他家的狗咬了我孫子,我去問他,他竟然說我家孫子活該。那天,你也看到的。這人,沒救了。”趙三德說道。

“就是,來旺這畜生就是一個禍害。上一次誰家裡都沒事,雷公老子偏偏只劈他家。只是可惜沒將這個混蛋劈死。不然真是為民除害。”桂花立即衝出來說道。

“桂花鹽可以亂放,話不可亂講。你這話是人話麼?人家家裡遭了災,你不幫人家也就算了,反而在人家背後說風涼話。這是人乾的事麼?”趙樹良有些看不過眼,忍不住說道。

“趙樹良,老孃我招你惹你了?我說來旺,礙著你啥子事嘛!”桂花立即發作起來。

“桂花嬸子,我爹說的是公道話。怎麼的?公道話說不得了?”趙樹良兒子趙小兵還沒出去,一聽到桂花罵自己老父親,立即憤怒地衝了出來。

桂花嬸子身子一縮,“怎麼的?想打人啊?大家快看啊。趙小兵打人了,欺負我一個五六十歲的婦女家。大家說句公道話啊。”

村口一下子亂成一團糟。來旺卻悠哉悠哉地往山神廟走,一邊還哼著小曲。

“十五月兒圓,照著我與妹子去了村西口,村西口有片玉米地,拉著妹妹往裡鑽”

唱小曲不需要啥子調子,也不需要啥子歌詞,隨便哼隨便唱便是。

回到山神廟裡,廟裡黑漆漆的,灶膛裡的火早已熄滅了。用鐵鉗翻開那木炭灰,裡面還有一堆火子冒著火星。放了一些樹葉在上面,沒一會功夫便重新點著。

紅暈的火光重新將山神廟照亮。

“要是烤個紅薯吃一吃就安逸了。”來旺心中想道。只是一說起紅薯,來旺便重新記起那個鴻蒙空間的事情來了。當初在鴻蒙空間裡種了紅薯,計劃等紅薯發了芽,在鴻蒙空間裡扦插紅薯藤。但是這一陣卻將這事情給忘記了。來旺立即進入空間之中。

“我的個親孃!”來旺一進入空間,立即被空間裡的景象驚呆了。

這紅薯藤長勢真旺,鋪天蓋地的,幾乎已經將整個空間鋪滿,甚至連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