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依然昏迷不醒的板寸頭,幾人暫時休息的同時,議論紛紛:

“那小子真厲害!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啊!一個剛進入門內的新人,看著實力修為都很普通,卻竟然能將剛哥一拳砸翻!這新來的小子也太生猛了!”

“那小子真要逆天了!這許多年來,都是我們這類老人隨意欺負那些新進入內門的弟子,還從來沒聽過說有新進入內門的弟子欺負老人的!真鬱悶啊!”

……

議論紛紛之時,忽然有一人尖呼一聲,跳了起來,喊道:“哎呀!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好像是這些曰子,被傳得沸沸揚揚啊那個‘五行根骨資質’的廢物嗎!”

“寧衝?那個在家族外門大比上強勢崛起,卻有在隨後的測試中,測試出最垃圾的五行根骨資質的寧衝?”

“就是他!我曾遠遠在家族外門大比上見過他的樣子!他的實力,連號稱比大師兄武道天賦資質還要優秀的寧泛宇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也難怪老大連一招都抵不住……”

說到這裡,眾人已經是滿臉的苦澀,紛紛有些沉默,知道這一次的“鐵板”實在是踢得太重了。

恰在這時,板寸頭醒了過來,聽到眾人的議論,他不禁更加惱恨交加,但他實力不如寧衝,自然不敢再去找寧衝麻煩,他於是色厲內荏,狠狠說道:“再厲害也是個廢物!等著瞧,等到寧子候大師兄出關的時候,一定讓他好看!”

……

寧衝現身,輕鬆為寧缺月解了圍,寧缺月臉上帶著感激,卻又明顯的憂慮,她向寧衝說道:“寧衝師兄,謝謝你出手相助我。但你可能惹了大麻煩了,他們可都是內門的老資格弟子……”

寧衝不屑道:“內門老資格弟子又如何?你若放任他們這樣搔擾你,曰後他們只會變本加厲!這世上最多的就是欺軟怕硬的小人,一味忍讓的話,只會讓人越發覺得你軟弱可欺,讓他們得寸進尺。”

寧缺月聽著,覺得很有道理,抿了抿嘴唇,點頭道:“謝謝寧衝師兄!”

寧缺月也是去藏經閣的,和寧衝同路,寧衝於是和寧缺月並肩而行。

沒走太多的路,穿過一道月門,轉過一個曲折的走道,二人就進入了藏經閣的院子之中。

寧衝沒有看到任何的守衛,直到和寧缺月一起跨入“藏經閣”門檻,轉過一個曲折的走道,進入了藏經閣的中後,寧衝才在藏經閣的入口看到有一名黑衣老者盤腿坐著。

這老者白鬚白髮,身形瘦小,面容卻健康紅潤,他緊閉著雙目,對進出的任何人都不加理會,身上也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氣息,就彷彿是一尊不會動石像一般。

寧衝卻不敢小看這名老者,不說武修壓制自己氣息比外放氣息更加困難,需求的修為也更加的高,他自己還能在這名老者身上深刻感覺到一種危險——似乎老者要滅了他只是睜下眼睛,抬抬手指的事情。

由此,他可以肯定,這老者的修為和實力絕對強過他不止一個層次!

除了這老者,寧衝只看到一面牆壁上顯目地掛著一塊告示,講述藏經閣的規矩和種種注意事項,其中特別地強調了個人須遵守規矩,若是違反,將受到家族重罰。

寧沖和寧缺月沒有說話,一起走過了那守閣長老身邊,那守閣長老依然如石像一般,對二人的走過沒有絲毫的反應。

寧衝忍不住回頭有看了看守閣長老,恰在此時,那守閣長老雖然眼睛依然閉著,嘴角卻泛起了笑意,微微轉頭對著寧衝,就似在對寧衝微笑。

寧衝心中一震,再次明白了這守閣長老的手段之高強,眼雖閉著,卻心如明鏡,自己還是有些低估了這守閣長老的能力!

也難怪這藏經閣既沒有守衛,也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看上去,這一切似乎和藏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