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作為總導演的周天,立馬喊了停“重新再拍一遍,道具準備,說你呢,把叉竿給我送上來。”

“大郎,我是不是有點太笨了。”潘金蓮卷著衣角,很少見的做出這般的扭捏之色。

“不笨,不笨,再砸一次就好了,反正這叉竿挺結實的。”周天摸著潘金蓮的腦袋安慰道。潘金蓮的這般模樣可是比展現嫵媚的時候,更令人憐惜——怎麼越看越像鶯子。

等著潘金蓮把狀態調整好,這戲才算是又重新開拍,不過潘金蓮這邊是調整好了,西門慶那面又出毛病了。

作為本劇的男一號,這西門慶同志無論是心理上的壓力還是腦袋上的壓力都是不小,重壓之下,難免有些腿腳發軟的情況,而西門慶同志又被剛才的天上掉下來的叉竿給嚇了一跳,所以現在西門慶的腿,早就軟的不能動了。

“哼,扶不起來的西門慶。”周天哼了一聲,很是不屑的對西門慶說道“不都告訴你會有叉竿砸你的嗎,怎麼還嚇成這樣了。”

周天好說歹說,外加威逼利誘,這西門慶就是站不起來了,看這情形,今天這個戲還拍不成了。

不過關鍵的時候,副導演武松同志起到了他應有的作用,往西門慶身上擂了幾拳之後,那西門慶竟然奇蹟般的佔了起來,周天用科學而嚴謹的方法對這一事件進行了分析,最終的得出結論——他可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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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潘金蓮,她不是一個人(四更)

收拾完西門慶,周天又屁顛屁顛的跑回樓上,卻發現潘金蓮整跟那哼哧哼哧的搬酒罈子呢,見得周天上來,潘金蓮香汗一抹,說道“我剛才想了,砸不中那個人是因為手生,所以,我想先拿幾個酒罈子試試手,等砸中了再換叉竿砸,大郎你絕的我這主意行不行?”

“應該行吧……”周天看了看潘金蓮跟前五六個武松喝乾淨的酒罈子,摸了摸頭上的汗道。西門慶啊,西門慶,你就自作多福吧……

西門慶被武松擂了兩下子,身上著實是疼的難受,兩雙腿雖然是不那麼痠軟了,但想要走快點也費勁。

不過隨著腦袋上面不停的掉酒罈子,西門慶的腳步逐漸的加快了起來。

但是,隨著西門慶腳步的加快,潘金蓮掄酒罈子的準頭是越來越好了,一開始,這酒罈子基本都在西門慶身邊五六丈落地,後來就逐漸逼近了西門慶的身邊,無論他怎麼閃躲,這酒罈子就跟黏上他似的。終於,一個酒砸到了西門慶的腳面子上,西門慶“哎呦”一聲,就抱起腳丫子跟那跳了起來。

“成功了。”潘金蓮見酒罈子命中,不由的歡呼了起來,而此時周天也恰逢時機的把那叉竿給潘金蓮送過去。這玩意得趕著熱,萬一這她手要是涼了,那估計又得重來上一遍,周天倒是無所謂,大不了把那幾個滿酒的罈子給潘金蓮用了,但是周天擔心西門慶那頂不住,這次是砸腳面子上了,萬一下次砸腦袋上呢,別看西門慶包成這樣,可不一定經砸,就那酒罈子的重量,就帶一安全帽也不成啊。

潘金蓮接過周天手裡的叉竿,衝周天含羞一笑,看也不看的就把叉竿扔出了窗外,而那叉竿也跟長了眼似的,直奔西門慶的腦袋就去了。

“中了!中了!中了!潘金蓮中了,潘金蓮中了!不要給西門慶任何的機會。偉大的《水滸傳》裡最漂亮的姑娘!她繼承了掄酒罈子的光榮傳統。母大蟲、母夜叉、一丈青在這一刻靈魂附體!潘金蓮一個人她代表了梁山上老孃們的歷史和傳統,在這一刻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