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竟然如此的清楚。”周天剛才還沒發現,那袁術和衛仲道一走,周天將注意力放在了曹操身上時,驀然的發現,這曹操竟然不結巴了。

“哈哈,孟德之所以能夠治好口吃,還要多虧了扒皮你啊。”看到周天驚奇的表情,那袁紹哈哈一笑,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又道“孟德,快將你如何治好口吃的事情與扒皮說上一遍。”

“扒皮啊,你不辭而別後,可把我們給害死了,蔡琰的丫頭不只是單單來找我和本初問你的下落,而且還讓我們幫著找你,你還記不記得那日你說過的青樓之事,蔡琰那丫頭可是逼著我帶她去青樓尋你啊,一開始我肯定是不同意,但經不住她軟磨硬泡,於是就悄悄的帶著她去了一趟,當然,這結果肯定是沒找著你,不過也不知道誰嘴碎,把我帶蔡琰去青樓這事兒給捅了出去,所以那蔡邕就找上門來了,罵的我那個狠吶,當是我是百口莫辯,有苦說不出,最後著急之下,這口吃竟然給痊癒而來。”曹操很是流暢的把事情經過給周天說了一遍,而且這事情講得還不帶打艮的,可謂是一起合成,跟個專業相聲演員的貫口似的。

“哈哈,這麼說孟德還真得謝謝我,對了,本初,孟德他帶蔡琰去青樓你去幹什麼了,該不會把孟德給撇下自己跑路了吧。”聽到曹操的經歷,周天一樂,沒想到蔡琰的那丫頭還真去了一趟那淫溼做婦(吟詩作賦)的青樓啊。

“哼,他肯定是跑路了。”曹操不滿的哼了一聲道。

“呵呵,孟德可不要冤枉我,我是外出有事,那是公務,跟這事兒可扯不上關係。”袁紹在一旁笑道。

“公務,若不是你主動申請,那跑腿的活怎麼能輪到你頭上。”曹操不滿的說了一句,又對周天道“我們這些年來可是吃了大苦,全都是因為扒皮你這小子,今日我逮到你可不能讓你給跑了,恩,今日這飯,扒皮兄可得請我們。”

“是啊,扒皮,我雖然是因為公務外出躲過了一劫,但後來也是讓蔡琰那丫頭纏的不輕,所以今日我們得好好吃你一頓才行。”袁紹一邊附和,一邊將那小二叫了過來,說道“聽說你們這弄了幾壇七十年的仙釀,給我弄一罈來,還有鹿尾,熊掌什麼的也儘量上,快點啊。”

“七十年的仙釀啊,這天盛齋應該不超過十壇吧,本初,你到真敢要啊。”曹操砸吧砸吧嘴,甚是嚮往的說道。“扒皮,他這可是要吃窮了你啊。”

“呵呵,不怕不怕。”周天呵呵一笑,將小二拿過來的酒罈子接在手中,拍開封泥,給曹操和袁紹倒滿了,這才說道“反正我身上就二兩銀子,剛才吃的醬肘子估計也已經值二兩了,所以,現在我是身無分文,早就窮了,自然也就不怕被吃窮了,倒是你和本初嘿嘿,若是沒錢付的話,說不定就要被人指吃白食了。”

“本初啊,你帶夠銀子了嗎,扒皮可是把酒都給開啟了,退也沒法退了。”曹操喝了一口碗裡的酒,嘖嘖稱奇道“就憑這酒的味道,今日咱們就算是吃頓白食也值了。”

“沒出息。”袁紹笑罵一聲道,也嚐了一口碗中的酒,雖說臉上的表情沒有曹操的那般誇張,但也是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回味半晌之後,開口道“白食咱們自然不用吃,呵呵,今日,我可是帶夠了錢的,為的就是來嚐嚐這天盛齋的仙釀,你當我還真指望著扒皮請客啊。”

“哦,原來本初你是早有準備啊,早說嘛,小二,再拿一罈……”曹操聽聞袁紹早有準備,便欲讓小二再上一罈酒來,不過卻讓袁紹給攔下了。“你當那錢是大風颳來的不成,怎麼還喝上癮了。”

“難得本初你大方一回,當然得喝過癮才行啊。”不顧袁紹的阻攔,曹操又跟小二要了一罈那七十年仙釀。

“好好,今日既是給扒皮接風,又是宣告咱們兩個告別蔡琰的糾纏,那我就豁出去了。”袁紹端起酒碗,與周天和曹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