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雲暮寒雖然冷漠淡遠,但比他強多了。她的太子皇兄雖然深沉,但也不是爛惹風流債的人,這位可就不同了。

“公主說得對。勞睿太子費心思為我們找趣了,如今我們腿腳不便,實在沒什麼可玩的。睿太子不必費心想了。”秦玉凝也立即接過話道。她覺得這位太子殿下性情看起來和染小王爺有幾分相象,都是好玩之人。但實則大不相同。染小王爺對女人從來都一副鼻孔朝天,而這位睿太子卻極為親近好說話,但她卻看不透,有時候越是好說話的人,越讓人摸不準他自己想什麼,更摸不準什麼才是他最真的秉性。

“哎,那好吧!本殿下就陪你們一起等吧!”南凌睿忽然看了玉凝一眼,將她思量暗暗審視的目光看入眼底,忽然一笑,蹲著的身子就勢坐在了地上,也不怕一身乾淨的錦袍染塵。

“反正殿下也不離開呢!等明日我們再玩也一樣。”容鈴蘭立即道。

“是啊,明日再玩也一樣。或者等殿下與我們一同進京之後玩的地方多著呢!”冷疏離也立即道。

“好!那就改日再玩!”南凌睿點頭。

幾人再不說話坐在地上耐心等待各自的貼身婢女前來。而南凌睿扇子用力地煽著,呼呼風響。

大約兩柱香後,終於有幾名婢女婆子氣喘吁吁跑來,公主小姐喚個不停,連忙扶起四人。四人在婢女的攙扶下直起身,對著南凌睿告辭。

南凌睿笑著揮手,“公主和幾位小姐好走,本殿下此途護美可是完成了。這就去靈隱大師去叨擾一杯酒喝。”

“多謝睿太子,改日定當拜謝!”以清婉公主為首說了一句話,幾人同時向住處而去。容鈴蘭和冷疏離走時回頭看了南凌睿一眼,兩雙眸子含著微微情意。

南凌睿等四人走遠,忽然哈哈一笑,對身後幾名侍衛道:“你們說這天聖是不是比較有意思?天聖的小姐們也是有意思!”

其中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笑道:“屬下未曾看到天聖小姐們有意思,而是看到太子殿下又惹風流債了!”

“哈哈……”南凌睿搖著扇子又大笑了兩聲,須臾,他“啪”地一聲將扇子合上,風流倜儻地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本殿下此番來天聖怎麼也不能空手回去,定要攜美而歸方為快哉!”

那男子不再言語,其餘三人都垂下頭。

“今日沒見到德親王府的小姐,你們說夜輕染的妹妹會不會更好一些?”南凌睿思索了片刻,對幾人恨聲道:“夜輕染奪了本殿下心儀的女子,本殿下怎麼也要找回面子,不如就帶了她妹妹回去,你們說如何?”

“那也要等殿下見了德親王府的郡主之後再看看那女子值不值得殿下帶回南梁。依屬下看雲王府的雲淺月倒是比這些女子都有意思。”那三十多歲男子又道。

“哦?雲淺月?”南凌睿挑眉。

“不錯!天聖景世子高山景仰,天下莫不望其項背。今日這些女子包括那清婉公主和丞相府的天下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秦玉凝也不能讓景世子多看一眼,而景世子卻單單獨自陪著雲淺月在南山之上下棋品酒,這不得不讓人深思!”那人又道:“難道真的是景世子所說沒拿她當人嗎?”

“哈哈,容景損人不吐髒字。他不拿當人的人都離他才一尺距離,那麼我們這些連一尺距離都沒接近他的該叫什麼?豈不是更不是人?”南凌睿大笑。絲毫不因為自貶而呈現絲毫惱怒。

“所以說,這雲淺月身上定有不同之處。”那人肯定地道。

“嗯,你說得對!”南凌睿點點頭,桃花木閃過一抹光,摺扇在手上敲打了兩下,笑道:“若是她真有不同的話,要帶別的女人回南梁也許容易,若是帶她回去怕是難如登天啊!別說天聖皇帝老兒那一關過不去,就算過得去怕是也過不去雲王府那一關,即便過得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