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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沉默了超過一分鐘,院子裡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胖子舉了牌:“我出五塊紅品靈石,家裡還缺一根攪屎棍,這刀是叛國者的佩刀,也就只能做攪屎棍。大家也都知道,咱們家裡的廁所時不時的都要疏通一下,這刀的長度倒是剛剛好。”

這人叫蘇坤,京城蘇家和安爭滅掉的那個蘇家多多少少有些牽連,但一直聯絡也不密切。蘇家的人在京城地位不算低,但在這個場合,連大廳都進不去,只能在院子裡,足以說明今天來的人分量有多重。

“好大的口氣,方爭的佩刀居然要買回去做攪屎棍?!”

“就算方爭是叛國者,但他代表著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蘇家的人過分了。”

“蘇坤是故意的,當初方爭在位的時候,他們蘇家一位大滿境的強者因為被查到吸食小孩兒精血練功,被方爭直接滅了那一門分支。”

“就算方爭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蘇家的人這麼糟蹋。”

蘇坤倒是不在乎別人議論,裝作沒聽見似的,有些得意的往四周看了看:“看來這是沒人和我爭了?方爭方爭,最後的下場是連他的佩刀都沒人爭,真是可憐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各位讓著我,這把刀,我帶回去做攪屎棍了。”

正說著,有人站起來說道:“我出六塊,這佩刀雖然不是什麼法器,但是拿回去砸了也不讓人這麼糟蹋人。”

“呦呵,這是娘子軍出頭了啊。”

蘇坤看了看,出價的是和蘇家向來關係不怎麼好的許家,許家這些年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魔咒,已經連續好多年沒有男兒出生。這種現象已經近百年,求教了很多高手,妙手,但一直沒有改善。這次代表許家來的,是許家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許白蕾。江湖上一直有些傳聞,說金陵城許家,和當初在西南稱霸的天昊宮宮主許眉黛有些關係。所以許家的人在這一刻站出來,也不出意外。

蘇坤譏諷道:“許家現在還有錢參加拍賣會,真是了不起。一百多年沒有一個帶把兒的出生,許家的姑爺排著隊就是一串廢物啊。。。。。。”

兩家實力差不多,蘇家許家又非常不對付,所以誰也不會給誰留客氣。但是徐坤一張嘴就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也是讓人瞧不起。

許白蕾是女中豪傑,英姿颯爽。這是一個為了證明自己不必男兒差,少女時候就剪短了頭髮的女子。她的頭髮短的經常被人講究,然而卻有一種很乾練的美感。

“許家沒有男人還有女人,某個畜生家裡連人都沒有。靠吸食小兒精血練功,傷天害理到了這個地步,沒有天打雷劈可能是祖墳選對了地方的緣故吧。”

“賤人!”

蘇坤怒罵 :“你說誰呢?噢。。。。。。我知道了,你當初曾經公開示愛過方爭那個敗類,結果還被人家拒絕了。現在看來,你是想以方家寡婦的名義站出來了?”

許白蕾道:“我愛慕之人,自然有我愛慕的理由。我瞧不起的人,大家也都瞧不起。”

蘇坤一伸手:“我出十塊紅品靈石!”

“十五塊。”

“二十塊!”

“二十五塊!”

“我出一塊金品靈石!”

蘇坤冷笑道:“我告訴你,今天這把破刀我是要定了,哪怕明知道這刀根本不算什麼,一塊金品靈石買一根攪屎棍肯定是虧了,但我就是不能讓它落在你手裡?你現在已經三十歲了吧,還沒把自己嫁出去,夜晚寂寞,莫非是買了這把刀,用刀把插自己玩兒?腦子裡還幻想著,那是方爭的那根兒雞…巴!你越是想,我越是不能讓你如願,你倒是出啊。”

許白蕾還想出價,她身邊坐著的一箇中年女子微微搖頭,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