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是那麼的漫長。接著就走進了兩個警察。三四十歲的年紀,穿著警服,高高的,一看就是那麼的威嚴。我嚇的直打哆嗦。差點就沒站穩。華哥在旁邊扶了我一把,低聲的說了聲“安著,別怕,待會什麼都別說。”我看了華哥一眼,示意我知道。

“你們兩在這裡幹嘛呢?”就在我出神的時候,那邊那個警察已經開始問話了,語言中透漏者嚴厲。接著是一片寂靜。我和華哥都沒說話,沒人回答。我其實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華哥表現的還好。“問你們兩話呢。在這裡幹嘛呢?”兩個警察已經慢慢地向我們走了過來,站在我們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啊?我們在上廁所啊。”華哥反應了過來。趕忙回答道。

“上廁所啊。你看你自己。臉上還有血。上廁所能上出來血啊。你還真行”那個警察指了指著華哥,接著又看著我:“你是不是摔到廁所裡了,一生的泥土。”

我不知道怎搞的,一不小心就笑了起來。

那邊一個警察二話沒說就推了我一把,接著呵了一句“你還笑,很好笑嗎?”說完一巴掌就像我扇了過來。我猛的往後一躲。華哥也反映了過來,一下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死死地盯著那個打我的警察“你幹嘛呢?警察就可以隨便打人了?”

那警察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你說說你們怎麼回事,一身的傷?”

“我是不小心碰的。”華哥掃了一眼那個警察。絲毫的不懼怕。我心裡有點佩服華哥。

“還想狡辯”一個警察對著華哥呵到。“剛剛的事你們兩有份吧,別想著狡辯?你們就算是再怎麼說你們沒分。今天都得去警察局走一趟,有沒有得我們判斷,你們懂嗎?”我和華哥接著就沉默了。

“老趙,都帶回去吧?”我們都頓了一會,接著一個警察指著我和華哥說道。“恩。先帶回去。”我們兩沒掙扎,就這樣被兩個警察帶出了職教的校門。一路上很多的學生圍觀。我心裡一陣慌亂,想著要是真出事了該怎麼辦啊。我正準備跟華哥說話呢?那個警察就等了我一眼“別說話。有話到警局跟我說。”我走出門一看。發現不只我們兩個被抓了。一輛警車旁邊還有兩個。零零散散的又7、8個。沒發現曹勇他們的身影,心裡這才舒服點。

我和華哥就被帶上了警車。車上還有另外兩個我不認識的學生。沒挽著袖子是對方的人。我們坐在警車裡。一句話也沒說。第一次坐警車,沒想到就是這種情況。我是一句話也不想說。車子在老城區轉了一會。我們幾個就被帶到了老成的派出所。下了車。開車的警察對我們說“你們跟著剛剛帶你們的那個警察就行了。”接著就開著車走了。

我們幾個就站在了派出所前面的廣場上。帶我們的警察就站在我們的不遠處,對我們搖了搖手,示意我們過去。我沒說話,看了眼。就跟了上去。我和華哥被帶到了一間房子。很簡單的桌子椅子。沒什麼其他的東西。我們剛坐下。就來了一個警察。“身份證有嗎?”一臉的傲慢。不過想想也是,警察是個特別的行業,不兇點也實在是不行。

“沒有,還沒辦呢。”華哥也沒抬頭,很隨意的就說了句。

“那你先填個表。”說完扔給了我們一張表,然後自己就坐了下來,看著我們,也不說話,氣氛很壓抑。

我拿著表。看了看。就是簡單的姓名,家庭住址等等。我拿著筆很快的的就填好了。華哥也是。我們就把表給了那個警察。那個警察隨便的看了眼,就走出了房間。這下房子裡就只有我和華哥了。過了一會,還沒人來。“華哥,怎麼辦啊”我偷偷碰了碰華哥說道。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啊。媽的,你說咋兩怎麼就這麼黴啊。”華哥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別說話了,待會人看見不好。反正問什麼你都不承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