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搶奪了皇權。

他只是想做小姐的狗,想繼續侍奉小姐,他有什麼錯!

“你帶我去哪兒?”

雲嫵羞憤的在蕭容景的懷裡掙扎了起來,蕭容景腳步沉穩的抱著她走到了大殿後頭的內寢。

她剛被蕭容景抱進去,看著這寢殿裡頭的佈置就有些愣住了。

這佈局,這陳設,跟她在丞相府的閨房簡直一模一樣,不過這寢殿更大了許多。

“小姐日後就住在這裡了。”

蕭容景低沉的聲音傳來,隨即雲嫵便被他抱到了寢殿裡頭的床榻邊上坐著。

她怔怔的坐在柔軟舒適的床榻上,眼尾處還帶著淚痕。

這床榻帷幔都是跟她閨房裡的一模一樣!只是……

為什麼她身下坐的這床榻貌似寬大不少?

穿著龍袍風姿俊逸的男人卻是動作嫻熟的拿著乾淨的溼帕子仔細的擦了擦雲嫵臉上的淚痕。

隨後俯下身來將她另一隻玉足的鞋子給脫了下來!

“你做什麼呢?”

雲嫵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腿腳,還泛著水光的好看的眼眸直盯著蕭容景,生怕他再想剛才那樣……

“小姐該就寢了,我在伺候小姐更衣。”

蕭容景那好聽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和神態都十分坦蕩,脫下羅襪之後又起身要去解雲嫵的衣襟。

雲嫵連忙紅著臉捂著自己的衣襟,她雖然不懂人事,但在丞相府也都是婢女伺候她這些的。

哪裡有男人幫著她更衣的道理?!

“你、你讓春杏來!”

“現在天色已晚,宮門已關,她只能明日進宮。”

“那讓其他宮婢進來就好……”

“小姐一路舟車勞頓,如今定然是累了,我來伺候小姐就好。”

蕭容景的聲音不容置喙,他眼眸低垂眉目很是好看,看著倒是老實本分。

雲嫵紅著臉阻撓不過,蕭容景動作輕柔自然的將她身上的外袍脫掉,裡頭便是就寢穿的單薄的白色裡衣。

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幫她更衣,動作迅速的又去拆她的髮髻,將頭上的珠釵都取了下來之後,她那一頭青絲便垂落了下來。

從前都是春杏幫她做這些的,今日第一次換了個人來,還是個男子,她心裡總覺得彆扭。

“好了,我要就寢了,你快出去吧……”

雲嫵攏了攏身上單薄的月白色裡衣,白皙的臉頰還透著些粉色。

她盡力裝作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縮排了那柔軟的天蠶絲錦被裡頭。

結果她一抬頭就看見蕭容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將那繡著龍袍的外袍給脫了下來!

“你脫衣服做什麼啊?!”

雲嫵那軟糯的聲音帶著羞憤,她連忙拉起被褥遮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那溼漉漉的眼眸難堪的看向了床榻邊身上只穿著單薄寢衣的蕭容景。

“這是我的寢宮,我自然是要準備就寢啊。”

“你不是說這兒是給我住的嗎?”

“自然是我和小姐一起住。”

雲嫵聽著蕭容景的回應,臉色不由得更紅了。

“不成不成!我們怎麼能住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