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了?”

“前面怎麼會有人攔路?”

“這些是什麼人?”

施廣孝三人,皆是驚訝的大叫了出來。

韋大富罵道,“肯定是九皇子,他不想讓我們去往京城,是他想殺人滅口。”

“九皇子?”

薛忠義大驚失色道,“不可能,他答應我的,要饒我一命,他怎能不講信用?”

“信用算個屁!”

施廣孝罵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信他?”

他衝著衙役們吩咐道,“快,快退回去啊!”

衙役緊張地握著長刀道,“咱們的是慢船,比不上人家啊!”

說話的功夫,十幾艘尖底快船已經圍了上來,將一群人圍在了裡面。

衙役大喝道,“放肆,我們是朝廷的公差,奉命外出公幹。你們無故攔住我們,是何道理?”

對面船上領頭的人不屑高喝道,“老子攔的就是朝廷的公差,老實交代,你們船上押送的可是道臺大人他們?”

“這種機密,如何能告訴你?”

衙役大罵。

“不說?”

對方的人冷哼了下,抬手示意手下道,“拉弓上箭!”

衙役們頓時緊張地環顧左右,只有十幾個人的隊伍,與對方上百號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

對方大喝道,“老子數三下,三下過後,你們再不交代,老子便送你們所有人去見閻王。”

“一!”

“二!”

三沒有數出來,施廣孝趴在船底,緊張的伸出腦袋先叫了出來,“我是河道衙門道員施廣孝,你們是誰的人?”

“嗨,還真是你們。”

對方抱拳,語氣馬上變得恭敬起來道,“在下巍山島花臂猿猴,秦林。特奉大哥之命,邀請施廣孝上山一聚。”

施廣孝驚訝道,“你是張昌邦的人?”

“正是!”

秦林說道,“我大哥聽聞朝廷要押你回京受審,因此專門讓我等在路上等候大人,還請大人與我們上山一聚。”

施廣孝的眼珠子轉了轉,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實在不想與這些反賊走得太近。

若是去了京城,讓人得知此事。

那他跳進黃河裡面都洗不清自己了。

他推脫道,“本官乃戴罪之身,不便與張頭領相見。還請小將軍回去轉告頭領,本官就不去島上叨擾了。”

“道臺大人,這可不是小人可以做主的。還請道臺大人和其他兩位大人隨小人上山,見了大哥再說。”

他不容分說,揮揮手,示意掌舵的船家跟上他們。

“大哥,怎麼辦?要不要跳船啊?”

韋大富一頭冷汗,平時不知道殺了多少綠林之人,與他們都有仇怨。

現在哪裡敢去他們的老巢?

“我不會水啊!”

薛忠義也是滿臉的緊張,看著四周持箭相對的賊人,知道現在逃走也來不及了。

“不要莽撞,隨他們走一趟看看,隨機應變就是。”

施廣孝吩咐一聲,讓兩人陪著他,也好有個證人證明他是被迫的。

一行人被迫跟著賊人的船,去了巍山島。

在後面,有兩艘小船遠遠看見。

一艘跟上,一艘調轉方向,馬上回去臨水郡,向蕭景炎做了稟告。

“果然出事了。”

福伯一聽情況,馬上緊張了起來。

蕭景炎與來人問道,“劫道的是什麼人?”

來人稟告道,“應該是巍山島的賊人,他們的船朝著巍山島方向去了。”

“張昌邦,他這是想拉施廣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