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活動,白天拿著繩踢鍵子,晚上有要起來走路,還有前幾天非要在床上趴著做那種怪異的姿勢……”

我笑了;“這是科學,你個小妮子不懂的。我還跟寶寶說好了,讓他照顧媽媽,出來的時候溫柔點,”我是希望生產的時候可以順利,這樣大家都不用為我擔心,所以即便是每天困的不行,我還是做一些運動,生產期越來越近,我還保持每天做50個蹲起,這時候心裡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不願意給別人找麻煩。有時候甚至還有,這件事如果自己能獨立完成就好了這種想法。在東臨國我嬌氣的不行,可是現在我就越來越堅強了,不想別人為我做太多,也不想給別人這個機會。

小時候我主動接近臨哥哥,臨哥哥那時候對我的態度很不好,所以那段追求史對於我來說真是慘不忍睹,後來我開始揣摩臨哥哥的想法,他想要什麼,我就去努力給他什麼,取得他的信任。開始他就像冰山一樣一點都不融化,後來他開始慢慢回應我,我高興的不得了,以為他終於喜歡上了我,誰知道那時候他說:“我良心上過不去。”

我差點就被這一句話打回原形,幸虧想起以前和凌風爭論到底是誰先追求的誰時,凌風說的話,凌風說:“誰開始的這段感情不重要。最後兩個人在一起了才是關鍵。”於是我更加主動,終於得到了臨哥哥的心,在這個過程中,我地窮追不捨佔一部分原因,我自己心裡認為還有一個理由,就是我利用自己有前世現代的記憶,從中幫助了臨哥哥,所以讓他才回關注我。

總是這麼想,更不敢懈怠。不停地去用自己的智慧。全力以赴,什麼都要幫助臨哥哥去做,好像如果我有一天不這麼做了,變回一個可以隨時撒嬌的普通女人,臨哥哥就不再愛我了一樣。這個念頭一直強迫著我,我開始不自覺地去努力做所有的事,處處表現自己的不同,有時候覺得很累,卻也停不下來。

手放在肚子上。裡面忽然動了一下,我的手指輕輕點著波動的地方,寶寶好像回應我一樣,努力去碰我的手指,我們已經習慣玩這種遊戲。每次和寶寶互動,我就更想他早點出生。早點和我見面。

運動了一會兒,只能左側躺著,春橋幫我蓋上薄被,我知道生產的時候需要體力,於是閉上眼睛勸慰著自己休息。

早上早早就醒過來,春橋伺候完我洗漱,聽到她出去,和外面的人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她急急忙忙地走回來,盆子都來不及放下,就說:“小姐,少……顏回;到了。”

我的心情忽然激盪,“這麼快,”給我的感覺,顏回好像非要趕在我生產前到我身邊似的。

我喘了口起,儘量讓自己平靜,“那他什麼時候能進來。”

春橋笑的臉通紅,手腳好像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了,眉宇飛揚,眼睛一片迷濛,“總管公公說了,皇上吩咐一會兒可能就讓他進宮。”

我自然也是無比高興,但是看著春橋這個模樣,我忽然意識到,我一早忽略的事,春橋這個丫頭對顏回,大概是三分喜歡,七分愛慕,我抿嘴一笑,上下打量起春橋來,這丫頭平時還挺敏感的,今天就慌了神,我看了她半天,她才發覺我的目光不對,紅起了臉,彆扭地低頭,我說:“好了好了,終於能見到了……已經好久了,是不是春橋 ……” 有些人就象烙鐵一樣,時間越久在心上燙入的越深。

春橋本來以為我是在點撥她,可是當看見我的神態時,面色重新恢復了正常,倒有點像是反過來為我擔心,我朝她淡淡笑一下,也就再無話。

整理好衣服,又坐了一會兒,就聽有人通報,是顏回來了,我歡喜緊張都有之,就怕顏回會帶來什麼我不想聽到的訊息。

往門口望過去,只見顏回一個人規規矩矩地走過來,西豐臨沒有跟在旁邊,他看起來雖然剛剛梳洗過,卻見因為路程帶來的憔悴色,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