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斂目,“是北國太子給的令牌。”

“哦,”我發覺我突然時間話變得少起來,悄悄往外挪了挪身子,第一次感覺到馬車裡空氣稀薄。

張碧注意到我的動作,我扯扯嘴說,“太擠。”希望張碧說什麼,又不希望他開口,我的心情變得十分矛盾。

看著自己的腳尖,彷彿要將腳和腳下車廂木板的紋理看清楚。

終於到了別院,我以前總是磨蹭著最後一個下馬車,今天卻一支箭一樣躥了出去,見到陽光輕輕地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