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日週五,一早,季宇寧乘火車離開滬上,趕往100公里外的蘇城。 他這次在滬上待了三天四晚。行程安排的頗為緊張。 早上陳老爺子和汪老爺子兩位特地來送他,這讓季宇寧感到有點兒過意不去。 “小季啊,以後有時間常來滬上,和你聊天我們很長見識啊。這次你來對我們幫助很大。以後希望你多提一些建議,就像你說的,反正是一家人嘛。”。 說話的是陳老爺子,他這兩天一直在琢磨那天季宇寧說的話,他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這個時代內地的很多問題都是在摸索中實踐。 “行,我聽您老的,以後經常來,找您兩位老爺子聊天,我準備在上滬也買一處房,方便一些。”。 季宇寧趕緊順杆爬。他知道他看中的那套老別.墅可並不容易到手。 “小季啊,昨天你們提供的工作時間進度安排表列的非常詳細。所有的工作未來開展時間進度一目瞭然。底下的同志說,以前跟外商打交道也從沒見過這麼詳細的計劃,哪個環節出問題可謂是一清二楚。”。 汪老爺子微笑的說,他很喜歡季宇寧的做事的風格。 “昨天,金陵的老許還特地來電話問你的行程安排。你恐怕是要從金陵飛京城了。”。 昨天下午,季宇寧得到訊息。金陵工學院的復更名申請已經得到了京城的教育主管部門的批准。金陵工學院復更名東南,恢復了它前身20年代時候的名稱。 季宇寧得到滬上外事部門的通知時,他自己都不由一愣,因為他有前世的記憶,金陵工學院復更名東南,恢復為綜合性大學,是在前世的86年。 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這個復更名提前了4年左右的時間。 季宇寧不知道的是,正是他1,000萬港幣的捐贈和每年至少50萬美元的留學和訪問學者基金,還有他為浙大交大等學校提供的巨量的教學科研裝置儀器和資料清單。讓金陵工學院的錢院長等人在幾天內做通了京城教育主管部門的工作並取得了蘇省領導的支援。 錢院長是透過在京城的幾位在20年代東南時期在學校任教的前輩學者出面,做通了教育主管部門的何先生的工作。這些前輩學者,一位是現在的嚴校長,還有一位是茅院長。 當然現在在蘇省的許先生也使了一把力,他非常希望季宇寧這次也能到金陵來一趟。 這個時代已經有了吸引外商的提法,許先生看到滬上和浙省透過這次季宇寧的訪問得到了很大的實惠,他當然也不想落後。 季宇寧同意了行程的變更,他將先到蘇城,然後再從蘇城去金陵,蕞後從金陵坐飛機去京城。 在前往蘇城的火車上,他一直在關注京城的情況,他知道今天將是個重要的日子,在上午9點,瑪麗將來到那個廣場。 隨後她要在那棟建築中談上兩個小時,然後走出來。在走出來的同時,她將會神不守舍的在臺階上摔一跤。 他已經在昨天通個電話要求他設在京城的記者站的所有記者,務必在今天,在廣場,拍下來所有的照片,同時要有全程的錄影,一定要360度無.死角。 他在隆隆的火車聲中,等來了9點那個時刻,他透過空間看見了瑪麗,這個女人居然現在還是一副趾高氣揚,信心滿滿,鬥志昂揚的樣子,但季宇寧卻從她的細微表情中感受到她的色厲內荏。 季宇寧坐了一個多小時的火車,到達了蘇城。 在蘇城火車站,他受到了特地從金陵趕過來的顧女士等領導的歡迎。 他這次訪問在浙省和滬上見到的主要領導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而這位顧女士卻正是人在中年,可以算是非常的年輕了。 季宇寧知道這位顧女士是剛剛從京城調到蘇省,這位顧女士可是非常能幹的,在前世也是很出名的。 季宇寧和顧女士做了簡單的寒暄和溝通,他知道今天的行程,到達蘇城後,上午他將會和顧女士等人,在他今天下榻的蘇城南園賓館進行一系列的會談。 蘇省的領導想在會談中和他探討當前合作的機會,另外顧女士很想聽聽他對於蘇省經濟發展的一些想法和建議。 下午則是去東吳大學。 南園賓館在十全街,一路上,季宇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