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

海晏河清滿意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觸碰到那枚玉簪時,忽然想起女兒這次劫難都是因它而起。

便覺得十分晦氣。

“小棠,媽媽覺得你還是把這個簪子取下來吧,這都是以前死人帶過的東西,多不吉利啊。”

柴曉棠摸了摸髮間的玉簪,堅定搖頭:

“不,這是我的東西,我要一輩子都帶著它。”

這枚玉簪承載了太多她和沈晏的回憶。

沈晏為了解開她心中的執念,不惜用終身契約與天道做交換。

她不能負了他,更不能忘了他。

就算再也看不到他了,她也會活得很好,因為他永遠在自己心裡,從不曾離開過。

蘇黎結束通話影片,又與第三位申請者進行連麥。

白糖不吃蒜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長得非常精緻漂亮的年輕女人。

她神色黯然地給蘇黎打了聲招呼。

還沒說話,兩串眼淚先流了下來。

“主播,我想離婚。”

【看來主播最近經費很緊張啊,群眾演員連開場白都省了。】

【你還別說,這女人的演技妥妥是個影后的料。】

【大姐去闖娛樂圈吧,跟著主播拍小短劇沒前途。】

【就憑你這長相去橫店拍短劇,幾年下來你就能實現財富自由。】

蘇黎眸色平靜的盯著白糖不吃蒜問道:

“說說怎麼回事,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白糖不吃蒜抖動著嘴唇,哭得厲害:

“他打我。”

她擼起衣袖,兩條胳膊上新舊交替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又繼續扯開衣領露出一截脖子給蘇黎看:

“這是他昨天掐的,要不是隔壁鄰居聽見動靜過來勸阻,我真的怕昨天…會被他掐死。”

【大家別信她,這種妝造技術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了。】

【你們還記得之前那位說自己得了腦瘤,不想連累老婆才離婚的渣男嗎?】

【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是被丈夫精心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不知外面疾苦。】

【手上的大鑽戒怎麼也值六位數吧?我要有這麼出手闊綽的丈夫,天天捱打也願意。】

蘇黎並沒有理會彈幕上的留言,只是問道: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剛結婚那會兒,他應該不是這樣吧?”

白糖不吃蒜哆嗦著嘴唇點頭:

“我們剛認識那會兒他待我挺好的,對兩個孩子也溫柔有耐心,不知道怎麼了就最近兩年,他動不動就喜歡打我,”

“還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出去工作,更不允許我有任何社交活動。”

“媽媽,我想爸爸了,他什麼時候回來呀。”

一個長相甜美聲音軟糯的小姑娘,走到白糖不吃蒜身邊拉著她的衣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