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不定我還能問靳氏集團拿一筆死亡賠償金呢!”

“砰——”靳夜修猝不及防地給了他一拳頭,他那一拳頭很重,將柳樹打趴在了牆角,柳樹整天酗酒賭博,身體枯瘦,半點力氣也沒有,他捂著嘴角想要上來和靳夜修拼命,熟知柳怡燻擋在了他們的中間:“靳總——不要打我爸爸,他雖然畜生不如,可到底是我的父親。”

靳夜修點了點頭,他瞟了一眼柳樹,嘲諷地傾了傾嘴角:“告家暴、誹謗都是分分鐘的事情,若不信,儘管試試看。”

柳樹看著靳夜修酷炫狂拽吊炸天地進入了安全門內的辦公區域,這才罵罵咧咧地罵道什麼鳥東西!

柳怡燻從裙子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柳樹迫不及待地去搶,見柳怡燻收了回去,他搓了搓手,滿臉興奮和期待:“早點給我不就不用捱打了嗎?”

柳怡燻拿著銀行卡說道:“卡里有300萬,兩百萬還高利貸,另外一百萬給養老。柳樹,從今天開始我們斷絕父女關係,從此以後死活都不關我的事情,也別想著再從我這裡拿到半分錢。我柳怡燻說到做到——”柳怡燻將手上價值不菲的玉鐲給摔了個粉碎,她說:“以後若敢再來找我,寧為玉碎。”

看著女兒臉上決絕的表情,柳樹滿口不爽地說知道了知道了,他湊近柳怡燻腆著臉問道:“剛那個男人是誰啊?”

“跟有半毛錢關係嗎,快不快滾?”柳怡燻正準備回辦公室。

老頭忽然說道:“這個人看起來很面熟——”

柳怡燻面色一滯,她轉過身看著柳樹,柳樹甩了甩銀行卡:“管他是誰呢,女兒,我走了啊,好好伺候的金主!”

累,滿身滿心的累,柳怡燻背靠著牆身子滑落了下去,為什麼她的人生,會糟糕成這個樣子?

柳怡燻在外面呆了一會兒,等心情平復了這才轉身回辦公區域。

柳怡燻進了辦公室,她關上門,竟然在桌上看到了消毒藥水、棉籤等藥品。

柳怡燻到辦公桌前,內線電話給自己的助理唐小糖,唐小糖說,是靳總裁讓人送來的。

說不上是失落還是什麼,柳怡燻那點星星之火般的希望又跟著破滅了,原來不是他,不是。

靳夜修靠在旋轉椅上,他手中把玩著萬寶龍鋼筆,目光深邃,卻也不知在深思著什麼,這時候,他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靳夜修拿過了聽筒,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是柳怡燻:“謝謝剛才幫我。”

靳夜修嘴角微扯,倒是回答得很客氣疏遠:“即使是個陌生人,我也會出手相救,何況還是靳氏集團的員工。”

柳怡燻聲如蚊吶:“嗯,我知道,我們只是上下屬的關係……那……先忙吧。”

“再見。”靳夜修回國前就知道自己要重新面對她,那個在他青春歲月裡,也曾刻骨銘心過的女人。

而現在,他也只會當她是“嫂子”,她是大哥的女人,是他的下屬,僅此而已。

靳夜修的目光掠過了檔案右下角靳夜行的簽名,方才在他辦公室,他隻字未提維宸受傷的事情,是不知道,還是不追究?

靳夜修和靳夜行以前感情很好,可是十年前,因為一個女人,兄弟兩個差點反目成仇,他在會所買醉,當時還發生了一些驚心動魄的事情,父親將他一頓責怪,後來在父子嫌隙間,他買了機票前往美國。

十年過去了,他也不再年輕氣盛了,父親走了,大哥也老了,靳家除了他和大哥,還有就是在新加坡定居的二姐,夭折的三姐,喜歡流浪街頭的藝術家四哥,五哥和六姐和他們不是一個母親,平時更是沒什麼聯絡,他們雖然都各自掌管著靳氏集團的酒店和旅遊專案,但是並不是在集團上班。昨天晚上,他已經和他們打過照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