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意,女孩忽然用手一抹,這才發現嘴角的居然是口水,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當在看到邵文峰肩上那一大灘水跡的時候,這張臉有漸漸變紫的趨勢。

蔣錦筠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看著身旁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暗自埋怨怎麼會睡的這麼死,以至於出了這麼一大糗事:一個姑娘家的,靠在別人肩膀上睡著了,靠就算了,還留下那麼一大灘印跡,想到這蔣錦筠的臉狠不得埋在地裡,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這時反倒是邵文峰先開口了:“沒事,你也是太累了,不要在意。”邵文峰絲毫沒有提到女生流口水的事情,就是怕女孩太過尷尬。

聽邵文峰這麼一說,女生有些害羞的抬起了頭,用眼角偷偷瞄了邵文峰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看到邵文峰一臉平靜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開始聊起來,原來這個叫蔣錦筠的女生居然是一名畫家,這次是想要去邵文峰的家鄉去尋求靈感!那一帶雖然貧困,但是自然風光儲存的非常完美,所以經常會有遊客驢友之類的人前去遊玩,但畫家邵文峰倒是第一次聽說,在他看來,畫家應該是一天到晚不修邊幅,畫著在他看來估計連他們自己的都看不懂的圖案,美名曰抽象。這樣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居然是畫家,邵文峰很難把二者聯絡起來。

當得知邵文峰的家鄉就在此次前往的目的地,蔣錦筠變的更加熱絡了。畢竟一個女孩孤身一人到這麼偏遠的地方,而且人生地不熟,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正在為這事發愁呢,這不正好出現一個,怎麼看這個瘦瘦高高的大男孩也不像個壞人,而且據他說是在智誠集團上班,也是有正經工作的人,家又在當地,有個熟人幹什麼都方便多了。

愛因斯坦曾經用過火爐和女人來解釋相對論,的確和一個漂亮的女生聊天這時間過的的確真的飛快,大巴已經駛離了告訴,正行進在一條蜿蜒的山路之上,只是進出那個蜷縮在大山背後的縣城的唯一一條道路,據說當年為了修這條崎嶇在無數座大山之中的道路,死了不少修路的工人,可以說這條道路是用築路工人的鮮血鋪成的!

不知繞了多少座山頭,一處窩在半山腰的小縣城忽然出現在了眼前,溼潤的水汽把縣城籠罩在霧蒙之中,看著眼前的景色,邵文峰倒是有點理解為何蔣靜筠要來這裡寫生了!駛入了縣城,破敗的景象會讓與剛才的美景形成了強烈的不適應感。積著水的坑窪的道路,剝落的都已經露出水泥的臨街小樓,路邊隨處可見的飛著蒼蠅的垃圾,這就是縣城的真實寫照。

縣城唯一的客運站,就在縣城東門,當大巴穿過那座據說已經有兩把多年曆史的東大門時,邵文峰直到該下車了!

車門還沒開,早已蜂擁而來的黑車司機已經擁擠在了門口,不停地圍著每一個下車的乘客喊道:“老闆,要不要打個車,很便宜的!很不幸邵文峰和蔣靜筠就這樣被圍住了,從縣城到家裡在的鎮子只有中午一班車,過了點就只能打黑車了,和黑車司機費盡口舌侃了半天價,黑車司機這才極不情願的答應了:“兄弟要不是看在我們是老鄉,這趟我怎麼可能會跑,這段時間油價又漲了,這連個郵費都賺不回來!司機邊幫著邵文峰把行李放到了車子上一邊喋喋不休。蔣筠筠也跟了上去,早在大巴上的時候,可能是邵文峰描述的風景太過於誘人,蔣靜筠就決定和邵文峰一起去他的家鄉。縣城到鎮上不過二十多里,但顛簸的道路讓黑車司機硬是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小鎮。這是比縣城更加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