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和那位仁波切在省城就約好的。”

上高原之後,空氣稀薄,天氣寒冷。雖然鄒蕾蕾身邊的三個人都是大有神通的傢伙,和這渾身真火的兩父子行走,縱使在南極,可能也不會覺著冷,天天晚上抱著易朱睡,也不可能著涼。但旅途仍然勞累,加上先前葉相僧傳的法門,易天行的暴戾天火透過蕾蕾的眉間散發出去,讓姑娘微微有些疲憊。

縱是疲憊,她還是習慣性地當著裁判。

“都別爭了。很明顯,扎什倫布寺,是你們兩個人都一定要來的地方,不用推給對方。”

葉相僧和易天行尷尬互視。

易朱轉著骨碌碌的眼睛,挪到蕾蕾媽的身邊,抱著她圓潤的大腿:“媽,你累了,我們找地方休息。”

“等這些藏民散了再說。”易天行看著寺廟前那些情緒激昂的藏民,微微皺眉。他轉過身望著葉相僧:“你看清楚這件事情了嗎?”

葉相僧俊美的美容在此時微微黯淡了一下:“我感覺很悲哀,不知為何。”

“看來有些人正在找那個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