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貝爾前輩果然是變態。」跟在一旁的弗蘭皺著眉頭收起雨傘咕噥著∶「每次都弄得像下血雨。不覺得噁心嘛?」

每次跟貝爾出任務一定要帶把傘。弗蘭哀怨的想著,怎麼每次任務都把他們分同組啊?跟其他人一組也好啊!(認了吧,這是孽緣!)

「死青蛙你說什麼?」

「嗚哇!!!」哀叫了一聲矮身閃過不長眼的飛刀,弗蘭抓著青蛙帽往後退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仍然繼續說著∶「我要向長毛前輩抗議取得殺墮落王子的許可!」

「誰是墮落王子啊?」貝爾一臉不悅,摸出大把大把的飛刀朝弗蘭逼近。踏在血水上,濺開的血滴沾染著,雖然他身上早就染上了不屬於他的斑斑血跡。(回家要清洗很麻煩的┅┅彭哥列的洗衣精耗很兇喔。)

「別過來啊!不然我要跟璃月說了。」

看準這幾秒的空檔,弗蘭立刻施展幻術逃之夭夭。開玩笑!再不走很有可能就變成仙人掌了。

嘻嘻嘻┅┅青蛙逃掉了啊。百般無聊的,貝爾意興闌珊的玩著手中的飛刀。很像已經有一大段時間沒出過這種任務了,堅持著不做不必要的殺生這點是彭哥列十代的想法同時也是她的理想。不過┅┅這樣不好玩呢┅┅(玩個屁啊!小心有人發飆。)

沒什麼,只是習慣改不了。貝爾一點都沒有反省的跡象,依然是笑嘻嘻的以我是王子做結,只是殊不知他回去之後要面對的是冷戰!(啊?)

彭哥列跟瓦利亞的宅子是有一段距離的。回報任務當然是要去彭哥列主宅!夜深了,但是辦公室還是有人。一頭燦銀的長髮幹練的綁成馬尾,紫水晶般的雙眼視線沒離開過檔案,加班不會有薪水的但是彭哥列的事情卻是多到讓她不得不這樣做!(事實上還要再加上葛朗堤家的檔案。)

「嘻嘻嘻┅┅」

「貝爾下次請從門口進來,不要翻窗戶。」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誰。璃月無奈的說著。但是下一句話通常是以不知所云的話回堵。

「嘻嘻嘻┅┅因為我是王子啊!」貝爾笑得像蘋貓,襯著窗外又圓又大的月亮出奇的適合。

說著一如往常的纏了上去,整個人就這樣直接掛在璃月身上。長久以來習慣了也很依賴,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情形璃月都只會一臉無奈由他去了。只是┅┅今天有報應啊!!!

下一秒原本還抱個滿懷的人就這樣抽離站在離他幾公尺遠。好看的眉頭在這時也皺了起來!

「好臭的血腥味┅┅貝爾你又做了什麼?」

「嘻嘻嘻┅┅任務啊!王子把他們全都解決了喔!」笑嘻嘻的說著。一點都沒發現璃月的臉色已經黑了一半,紫色的瞳眸微微收縮著。

「你把他們全殺了?」

「因為王子很無聊嘛┅┅」

本以為璃月會像以前一樣無奈一笑就過去。誰知道┅┅

「貝爾,我不是說過不要這樣做嗎?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原本嘻皮笑臉的貝爾也察覺到事態嚴重了。璃月不會這樣說話的,這表示她生氣了!(你總算知道了。)

愣愣的,貝爾整個人僵在那邊,也沒發現門被推開雲雀回來報告任務。

「┅┅」銳利的鳳眼…了僵化掉的人一眼,雲雀刻意忽略。

「雲雀下次的任務是十天後。庫洛姆會跟你一起去┅┅」

皺眉。雲雀看著依然是擺著笑臉的璃月,說出了一句話。「我討厭群聚。」

「沒辦法啊,庫洛姆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再說那是要帶女伴去的嘛┅┅」

望著閃過一道光線的紫眸,雲雀心理也有個底。被遷怒了!而且是因為那位僵化王子的事情!

帶庫洛姆不就是等於帶鳳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