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近是取原來的名字好,還是自己取個“原創”的名字。

大喬的聲音小小的,“龍王,大不了我給你縫製衣袍好了。”

夏雷的一顆心微微一蕩,臉上卻是一個憂傷而深邃的表情,“嗯,第一首就叫《枉凝眉》,第二首叫《為情所困》吧。”頓了一下,他又補了一句,“願世間有情人終成眷屬,人生苦短,不要錯過了自己喜歡的人。”

第二首的名字本來是叫《摸魚兒雁丘詞》,可那名字顯然不適合,所以他就隨口取了一首歌的名字,安上去倒也很匹配,也符合他和大喬現在的某些情況。;兩個名字,一個是原作的,一個是他原創的,齊全了,交差了。

大喬默唸了兩遍詩名,然後走到牆下,提起毛筆,蘸上墨汁,然後分別在兩首詩詞的右側題上了詩名,一首《枉凝眉》,一首《為情所困》。

題上詩名,大喬放下毛筆,轉身看著夏雷,嫣然一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的人居然還會吟詩作詞,真是人不可貌相。”

夏雷說道:“我就長得那麼不像文人嗎?我從小飽讀聖賢書,吟詩作詞只是小意思。”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喬慌忙解釋。

夏雷向她走去,“你把我叫來就是看牆上的詩詞嗎?”

夏雷的眼神咄咄逼人,大喬有些緊張,往後退了一步,但只是往後的一小步,一步之後她又停了下來,低著頭,聲音小小地道:“龍王,這兩首詩詞……你真的是為我而作的嗎?”

如果不是為了她胸部的那兩團,而他又需要大量的極品過去之奶,夏雷的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甚至不會摽竊古人的詩詞。可是現在的情況卻讓他不得不做一個愛情騙子,偷心的採花賊。

“姐姐,當時屋子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我不是給你作的是給誰做的?”夏雷說,語氣裡帶著點傷感的味道。

“我……”大喬欲言又止,明明已經很感動了,可還是邁不出那一步。

夏雷嘆了一口氣,“我去看看貂蟬姑娘。”

大喬忽然伸手拉住了夏雷的衣袖。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姐姐?”

大喬慌忙鬆手,脖子與耳根都紅了,“你稍等,我用衣尺量一下你的尺寸,才好給你裁布縫衣。”

夏雷說道:“不是不給我做嗎?”

大喬白了夏雷一眼,“那你還要不要?”

夏雷笑著說道:“當然要,姐姐做的衣服穿著暖和。”

“小喬說你油嘴滑舌,你果然是的,你這張嘴不知道哄騙了多少女孩子。”大喬一邊埋汰著夏雷,一邊用衣尺測量夏雷的身體。

夏雷任由她擺佈,心中直樂,“她居然願意給我做衣裳,看來距離喝到她的奶又近了一步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喬量完了夏雷的腰,蹲下去量夏雷的腿長。她將夏雷的樹袍撩開,突然看到了什麼東西,呀一聲驚呼,慌忙轉過了身去。那一剎那間的表情,簡直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陰鐵衣的下裝其實就是一層面板,某個地方也就等於是多了一層黑色的面板而已。大喬突然看見,能不受驚嗎?

夏雷慌忙拉過樹袍遮掩,尷尬地道:“冒犯姐姐了,失禮失禮。”

大喬深細了一口氣,轉過了身來,“別姐姐長姐姐短的了,小喬又不在這裡。以後小喬不在的時候,你叫我大喬就好了。”

夏雷巴不得,跟著就叫了一聲,“大喬。”

“幹什麼?”大喬甩了夏雷一個白眼,眼角的餘光卻悄悄的移到了剛才讓她受驚的地方。雖然已經遮掩上了,可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東西,她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撲通撲通的鹿跳。

夏雷笑了笑,“你瞪人的時候也很好看。”

“肉麻。”大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