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藥,他能吃得,我為何不能吃。”

烏梅“中毒”已深,神智早就有些不清不楚。

石韋無奈,只得扶著她道:“吃得,你當然吃得,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

烏梅好歹乃是柴郡主的丫環,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石韋也不屑得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我不嘛,我不回去,我就要陪著你的,石郎……”

烏梅扭動著嬌軀,就是不肯走,手指又撫著他的胸膛,口中媚笑道:“石郎,你一定也常吃這藥,你這身子瞧著真真好強呢……”

她的言辭間已極盡的挑逗,說著,還將自己的衣衫往下一褪,雪白的脖頸的肩膀,還有那半邊白花花的胸脯頓露。

接著,她又欲去解自己的抹胸,瞧那樣子,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享**。

石韋嚥了口唾沫,強壓著心中燃起的慾火,忙是將她衣裳拉上,勸道:“烏梅姑娘,你聽我說,你這是藥性發作才會有那樣的想法,我可不想趁此時機壞你名節,你還是……”

未等他說完,烏梅一把將他手擋開,嬌滴滴道:“我就是想要你,自從樊樓那次你為我治病時,我就一直惦記著你,我早想把身子獻給石奉御了。”

聽得這番話,石韋不禁一怔。

其實也難怪,似石韋這般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又有一身超凡的醫術年輕兒郎,哪家女子能不為之心動。

這烏梅只是一侍女,心懷敬慕也是自然,平素自然不敢表露,這時趁著藥性發作,吐露仰慕之情卻也不足為怪。

“烏梅姑娘這般情誼,石某實在感動,咱們往後還有機會相處,又何必急於一時。”

仰慕石韋的女人多了去,他當然不可能來者不拒,何況眼前這女子既是郡主的人,又是嗑了藥,若當真要了她,傳揚出去,自己豈非從風流變成了下流。

石韋欲待動手,強行將她勸走時,不想卻惹惱了烏梅。

正所謂上行下效,柴郡主平日行事便我行我素,這烏梅自也學了幾分,當下見石韋再三推拒,慾火焚身,難耐之下,她竟是一把抄起案上切藥的刀子,忽的便抵在了石韋的脖間。

石韋嚇了一跳,忙道:“烏梅姑娘,你這是做什麼,趕快把刀子放下。”

烏梅迷離笑道:“石郎,誰讓你不肯從我,你若再敢說一個不字,休怪我手下無情。”

她說著,便是騰出一隻手來,不容分說的便伸入了石韋的腹下。

石韋這下就鬱悶了,心想這叫什麼事嘛,我石韋縱遊花叢,閱美無數,這般被美人刀子架在脖上,強行逆推的事還是頭一次碰上。

這要傳出去,我石韋英名何在啊……

眼下這烏梅神智已經有點不清楚,石韋不敢稍動一下,只怕一不小心激怒了她,到時她手一抖,自己豈非死得既冤枉又荒唐。

沒辦法反抗,那就只好享受吧,反正到時候若是東窗事發,那也並非是我趁人之危。

念及此,石韋便一動不動,任由那烏梅肆意的折騰著自己那襠下之物。

須臾間,已是偉岸如擎天之柱。

烏梅又用刀子逼著他躺下,三下兩下將他扒了個乾淨。

隨後,她又將自己零亂的頭髮籠起,襦裙褪下,又將那白色的抹胸一併解下。

如雪堆砌的雙峰,赫然的便垂在了石韋的上方,只令他看得血脈賁張。

那晶瑩白淨的嬌軀,如蛇兒一般在他身上扭動。

當那**狠狠坐下之時,屋中的男女,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哼。

這個時候,她卻將那刀子丟在一邊,雙手扶著石韋的胸膛,搖動著身軀,如一匹發狂的母馬一般,在那廣闊的草原之上,瘋狂盡情的奔騰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