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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情感動於他的心意,心中又忍不住大為暢快。
為了一個花繁弦,她謀劃了多少,終於,她讓他從身到心、從□□到靈魂都臣服於她了。
季薄情伸出手,在他指尖抹了一下,而後,將手指按在他眉間,狠狠一點。
「花繁弦,從此以後,你弦只為朕而鳴!」
花繁弦裂開嘴角,露出一個狂熱又豪爽的笑容,「是,陛下!」
「我弓也只為陛下拉開。」
他,花弓,花繁弦,從此便是陛下的人。
知音若斷,他亦不留。
季薄情握住他還沾血的手,「朕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北戎人的祭祀未免也太過血腥了。」
花繁弦被她拉著,不由自主地前進。
「北戎人儘是這樣,與狼搏鬥,獵殺草原上的動物,好勇鬥狠,總是和鮮血和死亡為伍。」
「但是,北戎人到了涼州後一個個乖得跟羊羔似的。」
季薄情:「是啊,這都是因為華家在那裡打下的赫赫威名。」
花繁弦:「也不儘是,涼州王對此貢獻也很大,我在涼州時,時常看到涼州王親自組織練兵,每年到了冬天,都會主動去草原上打北戎人一頓,一來磨練士兵,二來也是為了威嚇北戎人。」
季薄情:「涼州軍真的是厲害,涼州軍的底子還是華家軍,當年,先帝將華九靈與華家軍拆散,讓華家軍留在涼州,華九靈分封到花州,這是西北到東南最遠的距離,怕的就是華家擁兵自重。」
季薄情將花繁弦拉到自己房間裡,花繁弦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陛、陛下!」
季薄情大笑出聲,「繁弦,你莫慌,朕又不是要你侍寢。」
花繁弦:「……」
不知為何,他心中頓感失落。
季薄情卻笑道:「朕只是想與你秉燭夜談而已。」
花繁弦沉沉應聲:「是,陛下……」
季薄情:「咦?繁弦你似乎心情不悅,難道你很想與朕……」
花繁弦急道:「不,不是,臣不敢。」
他從臉到脖子紅成了一片,即便他膚色深,也能看得出他的窘迫。
季薄情笑意不停,「好了,朕與你玩笑,朕知曉你是涼州人,朕很好奇涼州的一些事情,這才找你來問問。」
這下子花繁弦不敢再回答什麼,好讓陛下再一次逗弄他。
可是,陛下正經起來,他心中又忍不住遺憾,他好想……想個屁啊!
花繁弦忍不住在心中痛罵自己:花繁弦啊花繁弦,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心中犯賤啊!
可是……
他心中又有一個微弱細小的聲音道:「我想讓陛下多親近自己一些……親之近之……是謂親親……」
季薄情拉著他在床榻上坐下,詢問道:「你可瞭解涼州王範伯兮,及其子如今模樣?」
第92章 範梅花,範海棠,範桃花……
花繁弦一個激靈, 立刻收斂心神。
「花州王?」
季薄情:「主要是他膝下兩子如今的模樣,他長子朕倒是見過,不過,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小男孩也該長大了,至於他的小兒子, 朕就從未見過了。」
花繁弦仔細想了想,「花州王這些年面貌沒有什麼改變, 老當益壯,仍舊可以上陣殺敵。」
季薄情一邊聽著花繁弦的話,一邊看論壇上涼州王的迷弟迷妹在安利這一家子——
【說起涼州王這一家三個光棍——範伯兮、範崇光、範叢飛,大家可能沒有什麼印象,但如果說起範梅花、範海棠和範桃花, 大家一定知道吧?】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