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誇我寶貝可愛。”

殷酥酥耳根子一熱,忍不住啐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成天嘴巴像抹了蜂蜜,誰信你的話誰才是傻子。”

說著,殷酥酥稍微頓了下,復又幾分好奇幾分憂心地問:“那個江家二公子你瞭解嗎?為人怎麼樣?”

“見過兩次,都是在生意場上。”費疑舟神色淡淡,嘴裡答著她的話,手上也不閒著。長臂環住她的細腰往身前一帶,另一隻手往後摩挲,尋到她晚禮服的綁帶,慢條斯理地解開,“江祈有手腕有魄力,還算是個人物。”

殷酥酥一雙溟濛霧色的眸眨了兩下,顯出幾分驚異,脫口道:“江祈?這個名字還蠻好聽的。”

不料話剛說完,鎖骨下方猛襲來一陣刺癢——這不要臉的騷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殷酥酥低撥出聲,臉蛋的顏色紅豔如火,氣呼呼地質問,“好痛!姓費的你又發什麼癲?”

費疑舟輕哼了聲,隨手將從她身上剝落的禮服丟一旁,繼而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往上一提,將她整個人放到了面前的辦公桌上。

也是直到這一刻,殷酥酥才意識到這男人剛才那句話不是隨口玩笑,胸腔內的心臟猛地驚跳幾下,頓感心慌意亂驚惶失措。

她囧囧地,下意識抬高雙臂遮擋住自己,試圖隔絕開男人直白又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窘迫得將腦袋埋進胸口,不敢抬頭直視他。

然而費疑舟掌心裹住她下頷,溫柔又不容抗拒,將她的臉蛋重新抬起來,語氣低柔平靜,帶幾分難言的蠱惑意味:“看著我。”

“……”殷酥酥無法,寫滿驚慌的大眼躲閃飄忽,最終還是對上他沉鬱危險的眸。

兩束目光對撞在一起,她睫毛輕顫,纖白的肩忍不住顫了下。

他坐在辦公椅上,衣冠楚楚,矜貴冷冽,一如初見時那樣高不可攀。

而她衣衫褪盡,宛如出生的嬰孩,被放在桌面上任由他放肆打量審度,像一道經過層層工序精心烹製出來,等待至高無上的貴賓品嚐的菜餚。

這樣強烈的對比和反差,令殷酥酥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羞恥,與……

刺激。

她輕輕咬住唇瓣,不自在地挪動雙腿,只覺全身面板都燥燥的,

() 發燙又發癢,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正在她四肢百骸慢悠悠地散步。

就在這時,半晌一言未發的大少爺終於再次出聲了。

費疑舟直勾勾盯著她,語氣說不出的紳士與和緩,溫柔得教人不寒而慄:“費太太,請不要在你老公面前誇獎另一個男人,這樣會讓我很不爽。”

殷酥酥:“?”

殷酥酥著實迷茫了,怔怔地問:“我誇誰了?”

費疑舟冷靜地回答:“江家二少爺江祈。”

殷酥酥更迷茫了,微皺眉頭繼續問:“我誇他什麼了?”

費疑舟格外冷靜地回答:“你誇他名字好聽。”

“……”真是大寫的服。

這一次,殷酥酥足足卡殼了好幾秒鐘,才艱難地找回發聲功能,哭笑不得地懟他:“因為我說江祈名字好聽,所以你就發瘋咬我一口?這位先生,拜託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那個江家少爺我連見都沒見過,隨口說一句話他名字好聽算哪門子誇獎!”

大少爺懶得跟她玩文字遊戲,低頭狠狠吻了吻她的唇,帶些懲罰意味:“我不管這算不算誇獎。我只知道,從你嘴裡聽見這句話,我很不爽,很不高興,很吃醋。”

殷酥酥拿這個時不時就幼稚得像三歲小朋友的金主大佬毫無辦法。沉吟片刻,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妥協道:“行行行,我道歉,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誇其他男人了。這事兒就這樣翻篇,好不好?”

費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