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事。

柴寧道:“簡單理解,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餘長訝異,道:“難道這兩天他不急於去跑,而是將自己關在辦公室,為的就是想奇招?”

柴寧點了點頭,吃了塊甜品,放下勺子,道:“應該是,我和他共事多年。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那接下來我可以做點什麼,應該做點什麼?”

柴寧想了想,道:“康帥為人豪爽,有胸襟和氣度,但這畢竟是教育系統的專案,我建議你主動去和他提提此事。”

餘長點了點頭,道:“你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放心吧,我會處理的,不過,張天讓我協助他跑此專案,這事我是否應該向黃視通提提?”

柴寧搖了搖頭,又吃了口布丁,道:“不用了,他馬上走人了。”

餘長一驚,道:“為什麼?”

黃視通要走?這個決定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這段時間的反常,正是因為他要走,所以無心工作,早出晚歸,為的是找下一家落腳地?

黃視通來公司七八年的時間,雖然能力不是最強的,但在這塊領域中有著自己的人脈和關係,他的離開會不會在一定時間內,對公司的市場造成威脅?

杜海濤的例子擺在眼前,無論承認與否,他的離開,在某一時間段內,對公司的市場確實造成不小的損失。

柴寧饒有深意般看了餘長一眼,道:“不光他要走,王國立也要走,還有財務總監。”

這次餘長徹底震驚了,他來公司已經兩年多,公司的人事關係在張天的管理下,一直很穩定,近幾年,除了去年杜海濤的離職,幾乎沒有管理層幹部離職的。

但現在居然一走就是三個,並且三個都屬於管理層,一個副總,兩個總監,這在玉溪分公司的歷史上似乎從來沒有過吧?

如果走了一個黃視通對公司的市場維繫存在威脅,那麼毫不意外地講,三個管理層的離開,對玉溪公司而言,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張天為何要如此乾脆利落地處理三人?

“難道當初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餘長如是想著。

黃視通針對餘長,在公司讓人暗諷、嘲笑、奚落餘長,為的是針對柴寧,而背後支撐的高層便是王國立。

而柴寧的後臺是張天,因此,這不是簡單的個人行為,而是公司內部的鬥爭,以王國立為首的黃視通,針對餘長,劍指柴寧,以此挑釁張天。

張天在工作上是強勢的,他怎麼可能讓人挑釁他的威嚴和地位,結果可想而知,以王國立為首的幾人落敗。

這種結果似乎也超出了王國立的意料之外,他也沒有想到一件普通的針對性事件,最後居然演變成了體制內部鬥爭,而鬥爭的結果是他們必走的結局。

而三人中,王國立此刻應該追悔莫及,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幾巴掌吧?

王國立是張天從總公司申請調下來的,並著重培養,一手提拔為行政副總,並且為其逐步樹威,在管理層中佔有一席之地。

他的個人能力並不突出,能有如今的地位,是張天一手栽培的結果,現下出現這種結果,張天心中應該也怒不可遏吧?畢竟自己一手提拔之人,居然會是一隻離心的獅子。

“怎麼那麼多人要走?”餘長疑惑問道。

柴寧解釋,道:“沒有什麼,只是他們挑戰了張總的權威,張總讓他們滾蛋而已。”

餘長道:“張總有海納百川的胸懷,如果事情不是太大,他應該能原諒和容忍吧?”

“如果是其他事,張總是會包容,但此事不行,不管他們是一時興起,還是被豬肉蒙了心,最後的結果確實是挑戰了張總的威嚴和權威,這種情況,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張總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