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唉!這副肉身這麼脆弱,怪我咯?!我反駁道:“生命在於運動,就該多出來走走,有益健康。”

韓珞瑜不置可否,“大夫過來給你把平安脈,我讓他在外廳候著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便任由他摟著,邊朝自己所居住的扶桑殿走邊沉著嗓子問:“讓下人來傳個話便可,何須侯爺大忙人親自來找我?”

韓珞瑜嘴角又往上揚了幾分,“生氣了?”

果然,知我者,韓珞瑜也。就算有一點點情緒波動,他總能察覺到,想他這樣心細敏感的,我常常懷疑他是不是投錯胎了。

要是每次有什麼事將你推出去擋槍,你會不生氣麼?我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他轉而吩咐道:“翠兒,你告訴夫人,別人都是怎麼說的。”

“喏。”翠兒應道,“小姐,人人都說,若是有事求隴西侯幫忙,只要能將隴西侯夫人哄開心了,事情一定辦成。”

我微微挑眉,問道:“有麼?”

翠兒繼續說道:“人人都道侯爺和夫人鶼鰈情深,又說侯爺軟硬不吃認死理,唯獨對夫人卻是不同的。若是有事,去求侯爺還不如去求夫人。”

韓珞瑜一臉得意,摟住我腰的手用力一提,我重心有些不穩,整個人都傾到他身上。他低頭柔聲道:“現在滿意了?”

滿足感油然而生,我嗯了一聲。

“那就快些養好身子,涼州可還有不少地方值得一去的。”

我問道:“是麼?那你去過了?”

“這不是等著夫人病好了,一起去麼?”

心中覺得甜滋滋的,這樣幸福的日子,有些不太真實,我笑了笑:“先聽聽大夫怎麼說。”

這個大夫面生,他把完脈後,說法和平時那些大夫差不多,韓珞瑜忽然說他去送送大夫,他的態度讓我起疑。

見他們走出房門,我便悄悄跟在他們身後。

只聽到大夫嘆了口氣,說道:“恕在下才疏學淺,侯夫人這病,在下實在無能為力。夫人體質陰寒,本就不易受孕,上次小產後調理又不到位,將來想要再有身孕,怕是難了,即便懷上了,孩子也未必能平安降生。”

韓珞瑜問道:“那鄭大夫的意思是……”

“倒也不是不可能懷孕了,但憑天意吧!”

……

小產……再有身孕,怕是難了……但憑天意……

這一席話,我的雙腿彷彿有千斤之重。

小產……遭芯蕊設計那次,我本來就懷疑,即便是例假也不該那樣,原來……真是小產……

從那以後,我漸漸發現,韓珞瑜的確不會再跟我提要孩子這件事,甚至,也不會讓府中出現小孩子。他沒有告訴我我現在的狀況,也沒有大肆尋求名醫偏方來折騰我這副身子,更沒有提過納妾的事情。這種男人放在現代怕是都難找了,更何況是在這男權主義的時代。

可我心裡,就像壓著一塊石頭。

怎麼說呢,我的確沒想過這麼早就生孩子,但晚育和不育是兩碼事。

我一直秘密打聽著各種良方,乞求能改變這一現狀。當然,我知道我的根源在於這陰寒的體質,並不是求著如何受孕,連大夫都說了,這副身子,就算能懷上,也未必生得下來。

時間一晃,便是五年。我和韓珞瑜依舊過著二人世界。

聽聞涼州來了名神醫,我拉著翠兒悄悄去了那名神醫的住所。

神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年紀和如今的我一般大小,二十出頭的樣子。他替我把過脈之後沉默了一會兒。

我想,大約答案也同過去一樣了。“是沒得救了,是麼?”

他回到:“倒是有一個古方,能治夫人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