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閣下何人,為何擾我池霄門清淨?”這池中子是一名美婦人,也不知是不是池霄門的傳統,哪怕就是原本活潑無比的曹玲,在池霄門呆了這幾年,也變得文靜了不少,池霄門的女修不同於萬欲門那般美豔絕世,但是卻一個個都是淑女嫻靜,看上去宛如大家閨秀一般。而這池中子顯然是其中翹楚,令人一眼看去,便心生好感。

“掌門,是弟子的朋友,他不是有意的,只是氣急攻心而已,沒事的。”曹玲一看連掌門都驚動了頓時大驚失色,生怕他們認為辰宗是敵人,出手擒拿,別看辰宗現在是威風凜凜,戰力儼然是在場最高,但是他可是在池霄門啊,而且他剛剛才大傷初愈,如何能比得了全盛時期?再者說了,池霄門若是沒有一點手段,如何能夠當得了正道十二派?莫說就是一化神修士來犯,就算是兩名道祖攜手進犯,以池霄門那神妙無比的天地陣法,只怕也是討不了好。

“小玲啊,這是你的朋友?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哦?原來你就是辰宗啊,為何要這般憤怒?”池中子疑惑的看了看曹玲,旋即問道,在她想來,曹玲的確是人中龍鳳,但是也不至於可以結交到化神期修士啊,而且還說是她朋友,並不是她長輩或者什麼高人,突地,池中子就意識到,這隻怕就是修煉界之中兇名赫赫,令人大驚失色的,際遇好到慘絕人寰,天妒人厭的狂修辰宗。

辰宗沒有搭理這些閒雜人等,他只是直愣愣的盯著急得手足無措的曹玲,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覆,但是看見曹玲一邊向掌門解釋,也一邊不忘擋住自己通向李猛的道路之時,他的心越來越痛,這答覆已經很明顯了。

“玲姐,不用說了。池中子前輩,今日是小子莽撞了,改日必定登門道歉。”辰宗對著池中子深深的行了一禮,在曹玲的阻攔下,辰宗的怒氣已經是消失無蹤,他現在可謂是心灰意冷,只想離開這個讓他痛苦的地方,周圍不少修士的竊竊私語聲也讓他鬱悶無比,他實在覺得若是他還在此地待下去,只怕真的會做出什麼不可挽救的事情來。

“玲姐,你,恩,好好照顧自己,我這便走了。”辰宗對著曹玲說道,曹玲原本還想挽留,但是突地想到身後的李猛,頓時覺得尷尬至極,深感真是倒黴,這一霎那她可謂是裡外不是人,不挽留吧,不夠朋友,挽留吧,又會讓人覺得她三心二意,真真難辦。辰宗也看了出來,也便暗自嘆了一口氣,轉頭欲走,忽的在轉頭一霎那,辰宗看到了曹玲的修為,還僅僅只是剛剛晉升入養氣。

於是乎,辰宗取出了自己的凡人劍,將這柄奇形怪狀的劍遞給了曹玲,說道:“日後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便用全身靈氣催動這把劍,我自會用最快的速度趕來。”說罷,辰宗也不待曹玲答覆,就欲起身離去。只聽此時身後響起一聲冷笑,一句嘲諷之言傳入辰宗的耳中。

“怎麼?這便走了,不進去玲兒的廂房坐坐,好好敘敘舊?我不介意的哦。”李猛說道,頓時就引起周圍一陣鬨笑,辰宗聽到此言頓時止住身形,曹玲更是氣的跑到李猛的身邊想去打他,卻只聽得一句冷若冰霜的話語傳來。

“李猛,你若負他,上窮碧落,下盡黃泉,我滅你滿門,真武堂滿門!”辰宗撇下一句,便走了。留下滿地的人無言以對,李猛卻只是一副嘲諷的表情,他何許人也?一貫以來都是人上人,何曾被一名新晉修士這般羞辱?憑藉著一腔傲骨雖然沒有出糗,但是那等屈辱的感覺,實力不如人的感覺卻沒有減少一絲半點,以辰宗的戰力想要捏死他那是易如反掌。但是差距這般懸殊,反倒是激起了李猛的怒火,你就算當世無雙又如何?喜歡的女子不還成為了我的道侶?不還是不敢在眾人面前殺我?

他卻是也沒有想錯,就衝他追求了曹玲這一件事情上,就註定了他和辰宗不會成為朋友,只能成為敵人,那麼剛才哪怕他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