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胖子模樣露餡了啊,不過露了也就露了吧,反正太離子也不是什麼外人。

隨後辰宗將自己這陣子發生的所有事情挑選重要的告知了太離子,其實辰宗還是挺感動的,畢竟看樣子自己這個便宜師父也沒忘記自己。

“師父,你們怎麼會來這兒的?”辰宗問出了自己最奇怪的問題。

“哎,說來話長,還不是因為被五行門暗算之後,整個門內人心惶惶,而且更致命的是,就連懸金殿和厚土門也僅僅只是願意接納我們,但是其他的忙卻也表示無能為力,由此可得知,整個正道陣營都講我們劃為了異類。如果我們不來這一趟,恐怕今後的日子更是難熬啊。”說起這事兒,太離子也是黯然神傷,畢竟曾經為正道魁首的太上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趕下臺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都弄不明白為何當初這些門派要算計他們,實在好像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一樣啊。

“難道門內就沒有人對此行有意見?畢竟死了不少人呢。”辰宗覺得很納悶,若是自個,決計受不了這等屈辱,怎麼著也得殺殺人,放放火出口惡氣吧?

太離子搖了搖頭,“大劫將至,一切以大局為重,再者說了,我們若是真的一個個上門去找麻煩,那是逼得別人斬草除根,我們太上道是強,但也就能單獨面對任意兩三個門派聯合而已,九個門派聯合?那足夠斷了我們的傳承。目前的情況,穩定是最重要的,任何企圖破壞穩定的門派都會引起眾人群起圍攻,故而我們只能找罪魁禍首的麻煩,這樣的話,不會引起其他門派的反抗。”說完表情卻也是憤恨不平,想來雖然道理是如此,但是終歸難以接受。

辰宗也沒敢多話,以己度人,自己對太上道感情並不深也感覺並不好受,那就更別說像自己師父這樣從小就生在長在太上道的人了。

“你也邁入了養氣期了啊,倒是不錯,哎,你也是命苦,我這麼個師父也從來沒有幫助過你什麼,說來也是慚愧,這次你就跟在我們身邊吧,看能學到些什麼。這次事了之後你決定幹什麼去?”太離子傷感了一會兒,然後就把目光轉移到了辰宗身上,辰宗此時也撤除了自己的偽裝,看到明顯比往日滄桑不少的弟子,太離子這個師父心中當然不好受。怎麼著也是她的開山大弟子,自己沒有教導過多久也就算了,更是令他數次身處險地,其後更是不聞不問,自己這個師父當的還真是有夠不稱職的了。

辰宗好似也看出了自己師父的想法,心中不禁感動,也就變著法的將自己這些年的收穫和趣事說給太離子聽,以稍減她的慚愧之情。這邊廂在上演師徒情深,那邊廂則在上演杯酒釋兵權了。太乾子威嚴的坐在主位之上,看著下首一張張年輕還略顯稚氣緊張的臉龐,不禁心中也是苦笑,自個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原本還擔心會要爭權奪利一番,這下可好,自己還沒開口呢,對方就已經把自己請上了主位,其用意不言自明。

“各位都是少年才俊,貧道年長,多修行了數十年,也算是見多識廣,對於這正邪戰場也是頗為了解,我來指揮,各位可有異議?”太乾子沉聲道,卻並未太過嚴肅,他知道這些人一個個年輕氣盛,太過嚴厲反而會激起他們的反感,但又不能太過柔和,那樣他們又不會買賬。

“沒有意見!”“當然沒有。”下面亂哄哄的一片聲音,聽得太乾子只想搖頭,這哪是什麼精英弟子,分明都是一群稚氣未脫的孩子嘛,不過再看看他們本就未經世事而顯得頗為年青的臉龐,卻也覺得很是慚愧。

還不到百歲,等若是那些凡人之中還未及弱冠的少年,出來走南闖北,增長見識是應該的,但是打生打死,挽大廈於將傾,卻又太過為難他們了。奈何時也命也,不日大劫將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