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更怒了:“你敢反抗?你敢打天潢貴胄?我打死你,你白死;你敢反抗,你是冒犯皇親,你必死。爺我今天就打死你”

這個排長一聽,當時放棄了反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任憑毆打。

當時那些黃帶子見到朱三這樣毆打軍官,無不解氣,紛紛吶喊助威大聲叫好。

正在朱三打的解氣的時候,一個平淡的聲音傳來:“你是誰的爺,你是什麼皇家貴胄?你就是皇家的恥辱,就是通州大街上的一條癩皮狗。你毆打上司,你才是死有餘辜。來人,將這嚴重破壞軍紀,毆打上官的混賬抓起來,綁了遊營,斬了示威。”

話音剛落,一群如狼似虎的漢子撲上來,直接將朱三撲倒,三下五除二,將他捆成了粽子。朱三等人,這才看清,感情是小定王大駕光臨。

呂謀走到這個排長面前,面對他身上的淤青,沒有給予同情,而是冷冷的道:“身為排長,帶兵不嚴,來人,綁了。”

然後對著司號手命令:“吹號集合。”

集合號響起,正在訓練的全體,停止訓練,扛起武器,跑著整齊的腳步,開始向點將臺前跑步匯合。

一陣煙塵滾滾,第五軍全體在點將臺前集合完畢,按照要求,班長向排長報數,排長向連長報數,一級一級,最後第五軍軍長朱常洵,跑步到了呂謀面前大聲報告:“報告定王,第五軍全軍,應到三萬一百人,實到二萬九千零一人,缺員外出公幹,和伙伕。”

呂謀嚴肅的點頭,然後對著黑壓壓整齊肅立的將士大聲吼道:“今日,有個士兵,以皇族身份自居。我告訴你,你們是什麼皇族,自打廢除皇族禁錮,許你們自謀生路那天開始,就不是啦。大明從那天起,只承認五服之內的才是皇族,除此之外,皆為庶民。

而你們在一走入軍營那一刻,你就是大明的兵。你在這裡,就要聽從上級的指揮領導。嚴格尊行上下尊卑。你的班長就是你們的天,天是不可觸碰的。在這裡,只有死戰立功,才能升官發財,而不是靠什麼黃帶子靠出身。

今日,有朱三,不服上司管教,毆打上司,這是嚴重的挑釁,是嚴重的以下犯上。為此,本王下令,斬立決以儆效尤。”

然後將被朱三推了上來,朱三大吼大叫:“定王,論輩分,我是你三爺爺,你不能殺我。”

呂謀冷笑:“你是誰的三爺爺,你是我的兵,是我的兵,就要尊我的軍法,行刑。”

朱三還要吼叫求饒,大刀一閃,一顆人頭落地。

隨著人頭落地,全部都黃帶子一起震驚。這時候,他們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真的已經不是什麼狗屁的高貴皇族了,自己是真正普普通通的百姓了。

“排長李二牛,管教下屬不嚴,打二十藤條。”

行刑的上來,掀起李二牛的衣衫,照著後背,結結實實的打了二十藤條。

“皇族的稱號,只是你的榮耀,而不再是你們的資本。我廢除了舊軍規,定了新軍規,軍隊不得無故殺人,但只要你犯了殺人罪,就絕不饒恕。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受不了軍規,還不習慣做平民的,現在可以脫離軍隊。但,你得給我做十天苦力,還了這一月中吃我的酒肉糧食,還回我給你們的軍餉安家錢,然後給我滾蛋。我給你們一夜時間的考慮。明日中午後,再離營,按逃兵罪論處,殺無赦。”

然後跳下點將臺,揚長而去。

他這麼做,就是要豎立軍隊的等級森嚴,就是要下級絕對服從上級。

只有對訓練中計程車兵施行打罵,才能豎立上級的威嚴,加快訓練的速度。他沒有三月時間的新兵期,他沒有那時間。

他就是要在打罵中,培養出將士的狼性。

嚴苛的軍紀,等級森嚴的階級,戰爭中豐厚的獎賞,多層結